求情道。虽然她也认为彩蝶是罪有应得该受这样的惩罚,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
“不用说了,二十大板对她来说算是轻的了。”司懿轩摆手阻止红菱再多说。
看着棍子一棒一棒地落在彩蝶的屁股上,背上,司懿轩宣布道:“以后没有本皇子的允许,庶皇妃不得离开她的厢房。”把话说完后,他一甩衣摆,一身寒气逼人地走出了大厅。
“妹妹,你也太粗心了。”司懿轩走后,红菱蹲下身子朝彩蝶小声说道。看着彩蝶的背部沾满了血丝,她哀叹一声,站起身同样走了出去。
大厅内仅存棍棒啪啪打在身上的声音,以及彩蝶悲痛的哀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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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在家丁们的连扶带抬下安全地回到了房间,厢房内小安子和小凳子被这样的场景都吓了一跳。他们着急地上前问道:“谷雨这是怎么了?”
茗香摇头叹息,说:“这事说来话长,还是先进屋看看谷雨的伤势再说吧。”说着,她也不再搭理二人,急急地走进房间。
把谷雨安置在床上之后,李大夫也来了。
李大夫先是观察谷雨的血肉模糊的后背,嗞嗞地说:“太狠了,肉和血黏在了一块儿,连骨头都能见到。这下手之人是用了多大的气力啊!”他不禁叹道。
一听这样的话,房间内的人都泪眼朦胧,一个个都成泪人儿了。
“李大夫,谷雨她怎么会昏过去?”尹月如带着哭腔朝李大夫问道。打了二十大板之后,谷雨便不省人事了。
紧接着李大夫为谷雨把起脉来,他又是一声叹息:“谷雨的脉象甚是虚弱,恐怕要好起来没那么容易。”他连连摇头,怎么这个女孩子的灾难这么多,才几天的时间就已经昏迷过几次。
没那么容易,这是什么意思?尹月如又接着说:“李大夫,您无论如何也要治好谷雨,她才十六岁,怎么能受这般折磨?”说着,她哭的更是厉害起来。
“放心吧,二皇妃,老夫是说没那么容易,并不是说无法医治,只是需要较长的时间罢了。”李大夫安慰道。他轻捋发白的胡须,又说:“这之前的金创药还在吧?把药涂抹在伤口上,再加上老夫开的药外用内服,半个月内就能好的。”
经这么一说,大伙儿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尹月如点点头,问:“那谷雨她何时能够苏醒过来?”她心疼地看了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谷雨。
“她是因为早前感染了风寒,这会儿又受了皮肉之苦,一时顺不过气来才会晕厥过去。只要待老夫开一副调理气息的药,给她服下后就能醒来。”李大夫说得头头是道。
李大夫快速地写了几张方子放在桌子上,又吩咐了整个程序,之后便在小安子耳朵护送下离开了厢房。
待李大夫离开,尹月如坐在床边,轻轻的握着谷雨冰冷的手,眼泪吧嗒吧嗒地从眼眶中滑落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