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人们纷纷拿出手机,急忙查询价格。
“好家伙,她那身衣服都要好几万啊!”
“我说这女得刚才那么嚣张呢,原来是个有钱人啊。”
“不对啊,这么有钱,咋还坐客车咧?”
“废话,这边车都是去山里的,那山路谁敢自己开车去啊?”
人群吵吵闹闹,少数同情女人的人,如今也彻底哑火了。
很快,女人和两个孩子被带上车。
王大柱和张老实也上了车。
一行人被带到医院,做伤情鉴定。
人群中,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儒雅男人,注视着王大柱离去的背影。
儒雅男人若有所思。
“小刘,你看清楚他刚才是怎么做吗?”
儒雅男人的跟班小刘摇摇头。
“好像就是捏了一下,也没什么特别的。”
“呵呵。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这年轻人一招就让那孩子骨头回位,足可见他医术高超,功底深厚。”
“你去查查,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
女人行为恶劣,但是说到底也是民事纠纷。
王大柱心中有数。
果不其然,不久后就有人过来进行调解。
“王先生,对方愿意赔钱,这位老先生在医院治疗的所有费用,他们也愿意承担。”
“另外,你毕竟不是张老先生的家里人,我们已经通知他的亲属过来了。这具体怎么办,还是要看人家亲属的意思吧?”
调解员如是说道。
言外之意。
那就是王大柱身份尴尬,更没必要在这里咄咄逼人。
王大柱冷哼一声,起身就走。
他去了一趟病房。
张老实躺在病床上,他那些东西放在旁边。
“柱子,我这头疼得厉害。”
张老实还是捂着头,神色极为痛苦。
王大柱闻言,不由得一愣。
事发的时候,王大柱看得一清二楚。
那女人踹的几脚,都是踹在张老实的身上,并没有朝着脑袋踹。
医院这边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
张老实软骨挫伤,剩下的都是皮外伤。
王大柱拽着椅子坐下来,三根手指搭在张老实手腕处。
下一秒,王大柱眼神微变。
“张爷爷,你这头疼发作的时候,是不是一阵阵地加重。”
“有些时候还会恶心呕吐?”
张老实闻听此言,很是惊讶。
“是,是啊。我这样有段时间了,柱子,你咋知道呢?”
王大柱打了个哈哈,宽慰两句,就让张老实好好休息。
王大柱离开病房,他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眉头都快扭成麻花了。
张老实正气虚损、阴阳失调,邪毒乘虚而入。
正因如此,才会血行受阻、导致津液分布紊乱。
“阴浊积于脑,已然形成肿瘤。”
王大柱长叹一声。
张老实之所以头疼难忍,正是因为得了脑瘤。
可这件事,王大柱一时之间也不敢直接告诉张老实。
老人家年纪大了,要是知道这件事,只怕更会胡思乱想。
正当王大柱盘算着,该怎么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走廊内格外吵闹。
“谁,谁啊,敢打我大伯!”
小王庄会计张大友带着几个村民,风风火火朝着病房的方向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