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放着也是放着,与其让它们放在仓库里发霉,倒不如收买别人的忠诚!这买卖,怎么算都不亏!
世人都说韩馥是个傻白甜,可能坐上州牧位置的,哪个又会简单?
“大笨蛋怎么样了?”韩禾儿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差一点撞在韩馥身上。
看见韩馥也在,韩禾儿连忙问道“时羽他怎么样了?”
“回禀家主,时羽将军并无大碍。”这时检查过时羽状态的医官转过身朝韩馥拱手道“时羽将军只是脱力昏迷,静养几天就会康复。”
听到时羽并无大碍,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那他怎么还不醒呢?”韩禾儿担忧的问道。
“回禀小姐,时羽将军脱力过度,确实会昏迷一段时间,我估摸着过了今夜他就会苏醒,小姐不必太过担忧。”医官道。
“如此甚好。”韩馥吐了口气,对众人道“诸位,时羽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他看了看韩禾儿,接道“禾儿,你跟我出来一趟。”
戏志才和耿武纷纷道。
“恭送大人。”
把韩禾儿叫出来后,韩馥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
良久,他缓缓道。
“禾儿,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时羽?”
知女莫若父。韩禾儿刚刚对时羽的担忧他可是看的明白。前些天时羽受伤的时候韩禾儿就经常往他那跑,他起初以为韩禾儿只是对时羽心怀感恩。
现在看来,却是他自以为是了。
“爹,我怎么会喜欢那个登徒子?”韩禾儿红着脸啐道。
谁知韩馥盯着韩禾儿看了半天,最后惆怅道“你娘当时也是这么跟你祖父说的。”
“爹!”韩禾儿叫了起来。
“你可知,你和那袁公之子,袁本初指腹为婚?”韩馥问道。
三国时期,流行崇尚的就是门阀政治,指腹为婚早已屡见不鲜。韩馥作为韩门在朝野上不多的为官者,他必须为家族考虑。
既使,他本人极为讨厌这种道德绑架。
韩禾儿,就是门阀政治的牺牲者。
袁韩两家自古联姻颇多,关系甚密。
早在韩馥年轻的时候,他的后代就已经被规定好了命运。若是男,则迎娶一位袁家的小姐;若是女,则侍奉一位袁家的少爷。袁家亦是如此。
这件事,在韩禾儿行笄礼的时候将会由她的父亲告知,届时她的未婚妻,也会来韩府将她接走。
算算时间,也就是后天。
“我不嫁!”韩禾儿的反应很激动。
袁本初的名号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很恶劣。三公四族出来的公子少爷都会沾有或多或少的恶习,而这种公子哥,是最让韩禾儿讨厌的。
韩馥平静的看着韩禾儿,没有说话。
他也不想让韩禾儿嫁给袁本初,那个品行恶劣的混小子他真当是不感冒,若不是袁公之子,他甚至连见他一面的想法都没有。
历史上,韩馥执意迎袁绍进冀州,其中未尝没有这层关系。
可结果是什么?袁绍从韩馥手里夺了冀州,韩馥本人却因此四处游荡,最终自刎而亡。
这一点,韩馥并不知道。
若是他知道,恐怕说什么也要弄死袁绍这个混小子,哪还会把女儿嫁给他?
“我不管,我不嫁!”韩禾儿梨花带雨的跑了出去,身影有些蹒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