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当场把它熏个跟头,连滚带爬的逃离现场,在一边小喷嚏打个不停,抬起小爪子铆劲的洗脸,湛蓝的眼珠满是委屈,可怜的“喵喵”直叫。
聂政幻化出巨剑,凝神站在一边,认真负责的守护着自己的君上。
和珅没有了嬉皮劲,焦急的等待着,瞪圆眼珠,眼睛眨也不眨,心神全放在苏仁身上。药膏有没有效果,服用后是什么反应,具体情况和珅也不清楚,当初乾隆皇帝吞食药膏,与吃普通饭菜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
时间一点点流逝,良久,毛孔中不在渗透出淡红色的液体,暴起的青筋血管回复如初,苏仁长呼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眼,看着手中装着膏药的罐头瓶,强忍着心中吞食的欲望,把罐头瓶用盖封死,起身放入冰箱的保鲜柜。
服食膏药,适宜正好,不易过多,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苏仁,是药三分毒,在没有彻底消化,缓和药膏的抗性前,膏药绝不能再次服用,否则定然会后悔终身,身体受到难以承重的创伤。
药膏被吃掉三分之一,感受着体内细胞的活力,苏仁暗自沉思,可能、大概、也许、膏药真的能增加寿禄吧,心里当即决定,剩下的药膏通通都留给父母享用。
“主子,您成功了。”和珅惊喜的问道。
“恩,药膏很管用,没白费功夫,已经是伍长了。”
苏仁攥紧拳头,感觉臂膀格外有力,气血充足,比原先力气大了一倍有余,身体各方面的素质显著的提升,与效果相比,花费的银子不值一提。
兵伍什都校将候,咱终于不在是小卒子了。
扔掉衣服床单,开窗放放屋内难闻的气味,等苏仁洗澡出来,钟表已经走到六点三十分,看着时间还有很大的剩余,苏仁找来前段时间购买的老桃雷击木,劈开靠近雷击焦痕的位置,选取一块比烟盒稍大的木块。
拖来工具箱,里面各式木刀摆放的整整齐齐,有窄的,有宽的,有细的,有扁的,有尖的,大大小小应有尽有,功用各不相同。
大刀走形,小刀刻细,木削纷飞中,苏仁先用宽刃厚刀把木块雕刻出需要的形状,木块边缘留出凸起的方框条纹,在以小刀从边框中心刻出一个立体形状,篆体的“伍”字,而背面则雕刻一个简体的“苏”字,然后去除多余部分,以细砂纸打磨掉木刺,最后拿桐油抹涂粉刷,再以干毛巾细细擦净。
时间不长,一个雅黄色,简简单单的古代士兵腰牌便做了出来。
除了正反两面的字迹和边框,腰牌上没有多余的图案,看起来有些简陋,但古代伍长的腰牌就是如此,因为伍长不算是正式官职,历朝历代也不承认,除了能管几个人,饷银比普通士卒多出可怜的一点,具体待遇方面并没有什么特殊。
哪怕是代表伍长身份的腰牌,大多数也是由晋升的伍长自己制作。
正面是职位,背面是姓氏,想要戴金挎银,必须晋升到正式的都尉官职。
腰牌串好红绳挂在脖子上,只要贴身佩戴三日,下次在碰见弱小的鬼魂,苏仁就不用再咬手指了,腰牌自然会代替血气,发挥一些比较简单的功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