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们说错了我为什么不较劲,我为什么不能纠正他们,所谓关爱残疾儿童,人人有责,你懂不懂?”
安容一脸无语的看着她,“你真是……”
“真是什么?”李惜仰着小脸冲他哼了句,转身就要进教室跟人辩个雌雄。
“行了行了,别闹了,没完了还。”
安容赶紧拉着她,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就进去怼人。
“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李惜嫌弃地将手抽回来往衣服上了擦了擦,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安容‘哦’了一句,“可是我们不是定亲了吗?”
安容说的是夏天的时候的事,不说还好,一说李惜气就不打一处来。
“定你个鬼,你和鬼去定亲去吧!”
李惜再也受不了他,转身跑了。
身后的安容望着李惜跑远的身影没有再追上去,神情淡漠且怅然。
你不就是么?
………………………
“听白,你看什么呢?你说这几个歌曲我们选哪个啊?”杨春芬拉着听白,顺着她看的方向也看了好几眼,有些不明白,教室外边有什么好看的?
“哦,你把纸放这儿吧,我等下回去再听一遍,再决定好了。”听白说的有些心不在焉。
不过,这都是杨春芬自己琢磨出来的,听白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掐橡皮擦,尽管每次明白都会解释是橡皮擦太柔软,不自觉的揉揉捏捏了,但杨春芬还是从她十分用力的指尖感觉得到,她很不高兴。
就像是每次妈妈跟她发脾气之前,都是会借着手上的某一样东西先发力,不是砸向她就是摔在地上,然后转而去那藤条过来教训她。
……
大概是因为想到不好的经历,杨春芬不由打了个冷颤,忙裹了裹外套,小心翼翼的坐回了位子。
还没坐稳,听白就转过了头,笑意盈盈看着她,她不由觉得更冷了。
“春芬,待会儿不是要考数学嘛?你的数学不错,待会儿教教我啊?”听白说着将书包里的糖果拿了一半塞到了杨春芬的书包里。
“这是我姑从香港带过来的,可好吃了,给你吃,你待会儿帮帮我好不好?”
“好…好啊!”杨春芬看的眼睛都直了,忙咽了咽口水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听白笑着和杨春芬拉手,说好了一百年不许变。
……
监考的是蒋老师,因为李老师临时去代课了,蒋老师先把试卷拿了过来,让李惜发下去,然后才又回了办公室,将高脚凳拿了过来。
凳子底部放了盆炭火,待会儿监考的时候坐在上去,再盖上毯子,全身从头到脚都是暖和的。
蒋老师在讲台上改作文,戴着老花眼镜十分的认真,时不时开口说一两句,“注意考场纪律,考试不是为了分数,而是知道自己哪里不足,抄别人的也是别人会了,你不会,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啊,别作小聪明啊!”
蒋老师将这话说了第三遍的时候,李惜就写完了,按照往常,将最后一道题空了出来。
李惜满意的伸了伸手,哈欠还没打出口,就看见前边正在递小纸条的杨春芬和听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