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过溪水,风雨同行。
连续几日的路程,终于到达军营附近。
“看、前方就是大宋国军营了。舅父,我唐剑回来咯!”唐剑隔空呐喊。
安宁和宁晨远互看一眼,脸上亦是笑意浓浓。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又到山谷花开时。
“报!”
大宋军营内,岳锃浓眉紧皱。
“报将军,前方有异动!”
“陈杜,速去查明。”
“末将领命。”
“咳咳咳!”
“将军、您不能在操劳啦!”军医苦口婆心。
岳锃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可局势不稳,他又能如何!
心中挂念的人到现在都没有下落。实在是忧上加忧。
“将军、大事不好。前方敌军已经靠近,陈副将被包围了。”
“什么?”岳锃忽然站起,急怒攻心,胸口一疼,一口鲜血吐出。
“将军!”军营大喊一声,岳锃白眼一翻轰然卧倒。
“快!救将军!”
安宁他们越过高坡就能到达。可在他们正想往前之际,发现有一处凹凸部正有人埋伏其中。
而不远处,有大宋国军策马而来。为首之人身穿盔甲,好像是陈杜。
“不好,有埋伏!”
他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陈杜被围困其中。
“阿远、我们去帮忙!”
“正有此意。”
就见他们三人弃马飞身一路从上到下。陈杜被围困住,对方有弓箭手。
“副将、我们中埋伏了?”
“慌什么?大不了,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给我杀!”
“杀啊!”两方人马很快打量起来。陈杜只带了骑兵三十,步兵一百。对方人不多,但装备却很齐全。
弓箭手动作有序,齐齐发射。陈杜自顾不暇,身边的兵士一个一个倒地,眼看就要落败。
忽然,从天而降一位白衣男子,他弹指挥洒间,一道闪亮的物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破几个弓箭手的手臂。
又有一道红色身影从侧方凌空踏跃而来,她飞扬的发丝犹如书生的墨汁被打翻,在空中旋转的身姿纤细骨感,灵巧如燕,一柄寒光宝剑所到之处无不皮开肉绽。
另有一道藏青色身影,高大挺拔,飞旋而下,手中长剑气势如虹,如游龙翻转,手起剑落,溅起无数泥沙碎石。
陈杜还未看清楚来人,对方的射手就已经被一一制制服。没有了弓箭手,对方方寸大乱,想撤退已然不可能。
“将士们!杀!”陈杜见对方大势已去,举起长剑高声呼喊。
有了安宁他们的加入,敌军溃败。
“唐小将,宁公子,安大夫。”陈杜说不出来的激动。他们能反败为胜都是因为他们。
“陈副将,好久不见。”
“将军要是知道,定会高兴。”
他们一起回到军营。
“将军,您看谁回来了?”
当他们有说有笑回到军营,面对的是闭眼昏迷的岳锃。
“将军怎么了?”
“舅父!”唐剑心急扑倒在榻前。
“将军刚才听闻我军被困,气急攻心吐血了!”
“老大哥,您可要救将军啊!”陈杜恳求军医。
“老夫惭愧!”军医已经尽力。
“我看看将军。”安宁过去蹲在榻前为其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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