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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飞在青年的尸体旁边站了一会,然后深深一个鞠躬,沉声说道:“兄弟,你是好样的。中国人都像你,小鬼子早就滚蛋了。”
白玲进了一家屋里,找出一床被单,盖在那青年身上,然后也鞠了一个躬,说:“大哥,你已经尽力了,你的仇我们替你报!”
血洗过后的村庄,一片死寂。村上活着的只有几只鸡,它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在村子里若无其事地觅食。
一只狗到处嗅着,发出低低的哀鸣,一见肖飞和竹白玲,“汪汪”叫着逃走了。
这个被血洗的小村庄!
白玲说:“为什么?鬼子为什么夜里来屠村?”
肖飞冷冷地说:“妹妹不要问为什么?对于完全失去人性的日本人,不要用人的标准去衡量他们。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白玲愤愤地说:“虎狼再凶残,也是肚子饿了的时候才捕食。就是用兽性也不能解释鬼子的行为。”
肖飞的嘴唇几乎咬出血来,狠狠地说:“报复,取乐!狗日的小鬼子杀人取乐!”
白玲突然叫道:“闪开!”二人身形一闪,躲到一个墙角。几乎同时,“啪”地一声枪声响了。
有人在偷袭他们。
枪声响自两百米外一堵矮墙后面。
这一枪打得很准,不是二人反应灵敏,躲避快速,这一枪就要就要击中二人之中的一个。
肖飞说:“妹妹,事情清楚了,村里的人就是黑龙会的人干的。他们这样做的目的,还是阻止我们的追杀,把我们吸引过来,在这里把我们狙杀。”
白玲注视着开枪的方向,说:“我们在报仇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在这里又要打一仗了。现在,开枪的人已经转移了地方。”
肖飞说:“开枪的人是专门在这里等我们的。虽然只响了一枪。但鬼子肯定不是一个人。至少是两个小组四个人,甚至更多。”
白玲说:“哥,我们现在很危险,说不定正在鬼子的包围之中。”
肖飞说:“我们现在正在他们的射击死角,要不然他们早就开枪了。”
白玲说:“但他们是运动的,也许我们马上就在他的的枪口下,我们应该立刻弄清情况,加以反击。”
肖飞说:“他们现在应该在村子的四周,埋伏着不动,等到我们一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内,便开枪偷袭。妹妹跟我来。”
二人进入一条小巷,向北跑到小巷的尽头,可以看到,五十米外,还有三户人家,过了这三户人家就是村外的庄稼地。
那三户人家可能是比较偏僻,房子还没有被烧毁。
肖飞说:“你看那三户人家,中间那家的屋顶上说不定就埋伏着枪手。”
白玲说:“你说的没错,那家屋顶上的确埋伏者枪手。我听见他们的喘气声了,他们一共两个人。不过现在他们看不到我们。”
肖飞说:“我们的危险来自背后。现在如果南面有人朝着这巷子开枪,我们根本没地方躲避。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白玲说:“他们移动位置了。马上就会看到我们!”
离巷口十米远有一颗水桶粗的柳树,猴子一指,竹青飞身一跃,就藏到了柳树后边。肖飞则跃到一个厕所后面。
肖飞见东面十来米的地方有一条东西方向的小沟说:“妹妹,我们疾跑十步,进入东面那条小沟。”
白玲点点头。肖飞一打手势,二人飞身跃起,一秒钟不到,已经在小沟里隐蔽好。就这一秒钟,南面就有鬼子发现了他们。
“啪!”南面二百米处响了一枪。子弹打在三米开外的一颗树上。
这时,北面中间那家的屋顶上露出半个脑袋,在观察周围的情况。
白玲说:“哥,你看,正好打!”
肖飞摆摆手说:“不行,我们一开枪,南面的子弹就射过来。我们打死一个,自己也就没命了。”
白玲说:“呆在这里也很危险。”
肖飞说:“向东进入玉米地。”
二人在小沟里慢慢移动,几分钟后,他们已经进入玉米地。向东,再向北,然后向西。
十分钟后,他们已经在那三户人家后面五十米的地方。向南看去,只见中间那户人家房屋的北面坡上,趴着两个人,正在伸伸头缩缩头地观察村子里的情况。
猴子说:“妹妹。我们来舒舒服服地开一枪。”
二人站在玉米地里,缓缓端起步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