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被关在屋里,很久也没人理他,这才想到,原来他被关进了一间牢房里。
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是想象的那样,没人审问他,没人打他。没人骂他,一句话,没人理他。他们把他给忘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门忽然响动,那门上方打开了一个小窗口,窗户上那块铁板向里面放平,形成一块小搁板,有人送进来半截点着的蜡烛。
肖飞,过去拿了蜡烛,还没来得及说话,那门上的小窗口忽然又关死了。
肖飞大叫:“你是鬼呀,一句话不说。”
照样还是没有人搭理他。,他用脚踹门,那门纹丝不动。闹腾半天,周围还是一片寂静。
“你个猪头——”肖飞大骂,他想激怒大哥肖雨,但肖雨未必听得见。不管他听见没有,还是没人理他。
肖飞气的呼呼直喘气,但一点办法没有。他不想白费力气了,既然这些家伙不想搭理他,他叫也用。还是静观其变吧。
肖飞又安静地坐下来,看着那紧紧闭着的大门,猜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又过了好大一会,忽然大门上那扇小窗又打开了,有人送进来一大碗红烧肉,两个馒头。
有人在外面说:“小子,吃饭了。”
肖飞扑到门边大叫:“快去!叫你们局长来,我有话说。”
那人说:“哟嚯,口气不小。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叫局长来,局长就来啊。”
肖飞说:“局长不来,我就不吃饭。”
那人说:“爱吃不吃。不吃我就端走了?”
肖飞说:“你敢!”连忙把红烧肉和馒头抢进来。
那人呵呵笑着,说:“吃吧,小子。老实告诉你,局长正忙着抓八路。不是我提醒一句啊,你这顿饭就免了。谢谢我吧。”
肖飞叫道:“谢你个头!小爷吃饭喽。”
肖飞的确也饿了,把碗端着,拿着馒头,在桌边坐下,风卷残云一般,两个馒头一碗肉,一扫而光。
一边打着饱嗝,倒上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倒头就睡。
真舒服!大街上那些鬼子们,你们折腾去吧,小爷睡觉喽。还有大和洋行的那些黑衣人和那个枪手,你们也许今夜就别想睡了。对不起,小爷先睡了。
嗨,坐牢也不错啊,好久没好好地睡一觉了。躺在床上真舒服。天塌下来有地接着,什么事不管,睡觉睡觉!他模模糊糊地想着,呼吸平稳,慢慢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色微明,肖飞跳起身来,只感觉神清气爽。这一觉睡得不错,真叫一个舒服。
接下来,是把他交给鬼子,还是局长自己审问?那也不管他,该来的就来吧。横竖就这样了。
肖飞是个放得开的人。交给鬼子,最多就是一死,还能怎么着?只可惜自己没能多杀几个鬼子。
还有白玲,好想她。就这样死了,那可便宜志远了。好兄弟,这下没人和你争了。白玲是个好女孩,但愿你对白玲好点。
肖飞胡思乱想着,拿着吴钩剑,这里敲敲,那里捣捣,门是铁的,墙是水泥的。逃走是不可能的了。
这是什么事啊?大哥,猪头,你不会把我忘了吧?交给鬼子去领赏啊。你怕见我是不是?做汉奸理亏了吧?
门上的小窗又打开了,早饭送来了。稀饭,馒头,小菜。
吃,不吃白不吃。
肖飞一边吃,一边对外面喊:“叫你们局长来啊。”
外边那人说:“吃饭就吃饭,叫什么叫。”
肖飞把空碗呼地扔出来:“这什么事?为什么不审问我?”
那人“噗嗤”一笑:“美得你,一个小偷还审问,直接拉出去枪毙就得了。”
肖飞火了:“放驴屁!谁小偷?我是八路!”
“呼”一声,小窗关上了。周围再也没有人声。不,连任何声音都没有。
肖飞气得想骂脏话,但骂给谁听?但生气归生气,胃口还是很好,送进来的早饭又是一扫而光。
他喝半碗水,坐到床上,觉得有点不对劲。头怎么有点昏?又困了,想睡觉了。不是刚睡了一夜吗?也许人没事了就犯困。睡就睡一觉吧。反正这里也没事急着办。
肖飞朝床上一歪,很快又呼呼睡去。
这一觉又不知道睡了多久。肖飞又醒了。只听得耳边“吱溜吱溜”地响,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想说什么,才发现,嘴里被塞了毛巾。
怎么回事?
想动动手脚,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而且身子一颠一颠的。
耳边“自溜吱溜”的声音像是车轮子响,自己是在一辆车上。但身子下面又是软软的。难道自己死了?死就是这滋味?不对,人死了,变成鬼了,怎么还要把嘴巴堵上,还要捆绑起来?难道鬼也有嘴巴吗?
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话也不能说,一点也动不了。身子一颠一颠的,只听见车轮磨着车轴,“吱溜吱溜”地响。就这样不知道过来多久,耳边不响了,身子也不颠了。车子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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