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林森左右张望了一番,惊讶的问道:“刚刚是你给我按摩?”
“是不是很舒服?”克丽达.德安戈笑着问道,见林森头后继续道:“我们黑暗精灵也是很会享受生活的,所谓的**艺术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我只是有些惊讶,你没有老师居然敢学习奥术?你刚刚应该是精力不足遭到了反噬,幸运的是你准备的只是最简单的戏法而已。”
林森看来看自己的奥术书,又打量了一下克丽达.德安戈,问道:“我是牧师,本身就是一名施法者,这些简单的东西不能自学吗?还是,你能教我?”
“我可不是巫师,但有些常识还是很了解的,如果奥术可以自学,那魔索布莱城的奥术学院就不用开设了,首席巫师的地位也不会比普通家族的主母还要高。对于奥术这种神秘而危险的东西,没有老师最好碰也别碰。”克丽达.德安戈先是嘲讽了几句,又朝林森勾了勾手指。
林森有求于人,只好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子。克丽达.德安戈伸手摸着自己主人的脸道:“我倒是知道一个很有名的大巫师,只要给足学费,它就是最好的老师,而且信誉卓著,从不故作保留。”
“你别告诉我那位大巫师在幽暗地域。”
“哈...,你猜对了,我的主人,你...,喂!喂...!”克丽达.德安戈话还没完,林森就表现的毫无兴趣,起身又回到他的书桌前,“男性,你的态度真是叫人忍无可忍!”
看着克丽达.德安戈要发飙,林森只是朝自己手腕上的‘控制手链’瞥了一眼,对面那位黑暗精灵顿时偃旗息鼓,最后恨恨的站了起来,摔门而去。
黑皮妞走后,潘宁带着怕怕的表情走进书房,她不解的问道:“老公,你为什么要收留这个女人?我感觉她很不好相处,而且据黑暗精灵天生就是刺客和阴谋家,我们对她再好,她最终也不可能认同我们。”
“我也是一时兴起才决定留下她的,总感觉她会有用。”
“你看中她手下那些什么牛头人?”潘宁问道。
林森犹豫了一会,探头靠近潘宁耳边低声道:“我们的根基太浅,地位又上升的太快,身边却没有自己的嫡系力量,连正式的领地都没有。矮人是雇佣的,凯瑟琳是自由的,人类战士还需要培养,能够绝对控制的只有克丽达.德安戈和她手下的牛头人战士。
我不担心什么邪恶不邪恶,再邪恶的人也不可能单靠自己生存下去,况且她身中剧毒,也需要依靠我才能活下去。”
“你就是想的多,矮人和凯瑟琳他们还是很可靠的。”潘宁归,心里却也认同林森的想法,阿萨德.荆棘的远征叫她认识到自己还是身处一个乱世。
而这会在铁齿堡的城墙箭塔下,法兰苏.荆棘犹如猫一样趴在母亲的身边,坐在轮椅上的瑟妮夫人梳拢着女儿那乱糟糟的头发,视线越过垛口看向正在慢慢远去的远征大军。
阿萨德.荆棘就站在自己的妻女身后,心中万分渴望能和玛格丽特.瑟妮有个温馨的道别,可瑟妮夫人却固执的看向城外,只有法兰苏.荆棘偶尔从臂弯的空隙中看自己父亲一眼,但很快有闪开。
“亲爱的,你就不能像往常一样,祝福我胜利回来吗?”阿萨德.荆棘几乎哀求道,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特别的孤立。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中,他的威名为全世界所知,但跟他分享成就和喜悦的人却越来越少,现在连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不愿意再跟他多一句。
“二十多年前,当我还是一名牧羊女的时候,你在一片湖边的草地上发现了我,当时的你虽然相貌丑陋,却很温柔体贴。你站在高山之巅向我许诺,要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那一刻我认定你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我为了能配的上你,甚至放弃了自己行走的能力,我在轮椅上坐了二十多年,大家都以为我天生如此,有谁知道我也曾经可以自由的奔跑,自由的行走?!
二十多年过去了,你早已完成了自己的许诺,可你的温柔体贴却已经荡然无存,你不再关心那些贫苦的穷人,你不再满怀正义的保护家园,你更不再爱我!”
瑟妮夫人到这,眼中已经满含热泪,“过去的那个阿萨德去哪里了?他现在只会一味的发动战争,那些平民被你抓来充当奴隶,你的军队正在侵入别人的家园,你把灾难和毁灭撒向世界。
我完全不了解,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最后一次劝你——停手吧,阿萨德!别再打了,战争并不是你生命中唯一的存在,停下吧!”
阿萨德.荆棘感觉心如刀绞,妻子充满情感的话语叫他深感愧疚和后悔,他单膝跪下来哭道:“玛格丽特,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真的停不下来了。
如果我停止战争,整个贵族体系就会崩溃,我现在已经完全是被他们推着走啊!”
法兰苏.荆棘这会也被父母的异常表现给吓着了,最后一家三口全都流泪悲恸,伤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