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小丫头,她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位,应该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真名媛的典型写照吧?
只有她这样山寨版的假名媛,才会低调内敛有涵养。
而古诗雯、辛垚这两位真名媛,一个眼高于顶,一个口无遮拦,尽显真身风范。
见她对自己不理不睬,下一步恐怕就要迈步离开,辛垚连忙又说道。“我还真有事。”
“请讲。”宋雨潞冷冷地说。快点讲完,您老人家好快点走。
辛垚却从不以看别人的眼光过活,开开心心自说自话:“我哥要请你吃饭。问你愿不愿意。”
一刻也不迟疑,宋雨潞立刻点头:“辛省长相邀,自然应该前往。”
现在就是抢劫犯相邀,她都会欣然前往。跟劫匪在一起,都比跟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丫头片子在一起,要舒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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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警察局讯问室。
董斯瀚亲自审问正在羁押的嫌犯。
今日,与他共同在审讯室就坐的,是来自民间的外行代表--雨宝。
这在省城警察局的发展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想到这里,那张平静的脸上,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雨宝的好奇心,他不明白,也不感兴趣,但他之所以完全不合规矩地同意雨宝跟随,是因为他知道,这个小姑娘的背后站着的,是一位堪称巨人的大女子。一物降一物,说的应该就是雨宝和她了。有这个小姑娘在,那个大女子,跑也跑不了。
审讯室里,一位年约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已经在等待。见到他们进来,连忙站起身来鞠躬。“董探长好。女警官好。”
雨宝站得笔直,威严地点点头。董斯瀚则平易近人,示意他可以坐下。还让人给他端上了一杯开水。
“有什么要说的吗?”董斯瀚开门见山地问道。
男人挠了挠头,试探地问道:“董探长,我应该不属于被拘留吧?”
董斯瀚点头:“不属于,我们只是需要你协助调查。”
男人听了这话,脸上立刻笑出了褶子:“那就好。我没什么可说的。您问吧,既然需要我协助,我会尽力协助调查。”
董斯瀚认可地点头:“曹秦在樾城出事的那一天,你在做什么?”
男人认真地想了想:“我在家里;或者在地里;或者,在村庄之中抓蚂蚱。每天,我的工作都不少。但细说起来,也就是这几样。”
“你没有去樾城吗?”董斯瀚直白地问道。
“当然没有。”男子坚决摇头。
董斯瀚又问:“怎么证明你没有去过?”
男人笑了,不紧不慢地说道:“董探长,要是这么说的话,您又怎么证明,我去过?”
“有目击证人,证实你,曾经在矿山出现。”董斯瀚的声音平静,声调寻常,审视的目光,则始终盯着男人脸上表情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男人肯定地摇摇头:“那不可能。我在十屋村出生,在十屋村长大,在十屋村娶妻生子,在十屋村过了整整四十二年,这辈子我就没有离开过十屋村,一个樾城的人,他怎么可能认识我?”
“我们用了不同的几个人的画像,让目击证人辨认,他认出其中一个人,就是曾经在案发当天和曹秦在一起的人。”董斯瀚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指向他:“那个人,就是你。”
男人不断摇头,毫不慌乱:“那是他眼花了。我从来没有去过樾城,从来没有。”
董斯瀚不再追问:“好吧!那么今天,我们将要去一次樾城,除了勘验现场,还将与那里的负责人见面。你是否考虑,与我们一同前往?”
似乎没经过什么细致的思考,男人就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探长,谢谢您的好意啊!我也说了,我就是一个老实的庄稼人,这辈子也没离开过十屋村,我实在不想去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了,能有什么用?还不是给自己添堵,让自己伤心吗!曹秦的事情,我就相信您了,相信您会给我做主。”
他只是一个警局的探长,如何做主?老百姓对于政府机构的各项职能,知之甚少,这个男人又是生平第一次遭遇到这样的变故,当然不知道应该去找谁。他这样说也是情有可原,董斯瀚并未准备纠正他。
“那么,你有什么要求吗?”
这个问题倒是让男人思考了一会儿:“尽快结案吧!不就是意外吗,这谁也挡不住。有句俗话说得好,该河里死的,江里就死不了。这都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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