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元这个人为人比较憨厚老实,和那些不学好的孩子从来不接触,他只有我们几个一起做正经生意的朋友。而且他对父母也特别孝顺,特别听话,是特别上进的一个年轻人。说是置办婚事,东西是在准备了,但婚事就只到了媒婆提亲的阶段,好多村里村外的人,都想把女儿许配给母元,但他还一个都没来得及看。”
唉!
宋雨潞听到很多村民,一声叹息。好好的一个年轻人,好好的一段人生,还没有完全展开,说没就没了。
世事无常,人心叵测呀!
在进一步了解了一些情况之后,村民们陆续散去,警局的探员们则在天黑之前,再次在母家房前集合。
这一次,宋雨潞给出了更加精密的分析。
被灭门的一家人,忠厚老实,从不与人结仇,更没有债务纠纷,即便孩子是领养的,也有正当手续,不存在任何纷争。那也就是说,仇杀的可能性似乎并不存在。
而现在的母家,除了三具尸体和裹着他们的被褥以及遍地的杂物之外,已经一无所有。
就连准备给儿子结婚用的楠木箱子,很重的一些其他的家具,都被拿走了。
“杀了三个人之后,只有在附近的人,才能做到,很迅速地离开现场,不被人察觉。”
凶手夜里拿着这些大的物品,如同搬家一般,如果住得很远,会非常容易被夜里起来的村民发现。更有甚者,杀人后他又两次进入凶案现场,这些迹象都表明,血案的制造者,极有可能就隐藏在最近的区间之内。
“凶手,就在这个大村庄的700多人当中。”
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呢,很显然:谋财害命。
宋雨潞还给大家模拟了一个案发的场景:这个村的某一位村民,此人一定居住在母家附近,他平日里游手好闲,导致囊中羞涩。
由于是邻居,所以他轻易得知了母家马上要张罗着给儿子置办婚事,家底丰厚的母家备下了很多钱物,这让他顿生歹意。
于是,他来到母家伺机抢劫,在发现只有男主人一人在家后,凶念顿生。
他顺手拿过来一段绳子,套过男主人的脖子,从后面打了一个结,用两手使劲拉,将母文超活活勒死。
残忍地将母文超勒死后,他又用刀刺死了随后外出返家的女主人宫玉芬。此后,疯狂的凶手又相继把从外面做生意归家的母元刺伤,他没有急于杀害这个年轻人,目的是为了逼问家里贵重钱物的具体位置,在达到目的之后,又残忍地二次下手,把已身受重伤的男孩儿勒死。
之后的几个月里,这个人又先后两次返回案发现场,偷走了母家的物品。
这是她根据案发现场的情况和村民们对一家人的介绍,能够想到的,最接近于案件的整个过程。但这当中,还有一些不成熟的地方,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更仔细地思考。
然而仅仅这些,对于探员们来说,已经足够。
太神了。
神乎其技。
天衣无缝。
大家立时都感到,干劲十足。“就按照您说的,我们这就去找。一定能够把这个残忍的凶手,给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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