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子,这两位警官来我们家有什么事?”
加藤断脸上的喜气在见到宇智波二人组的是时候,立刻收敛了起来。
虽然对于宇智波没有什么歧视,但加藤断还是本能的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
“对哦,警官先生,你刚才说我爹怎么了?”
佳子眨着大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带雨。
带雨额头上的冷汗刷的就掉了下来,他很想微笑,可是眼眶中被洋葱熏出来的泪水依旧不可抑止。
“到底是怎么回事?”加藤断也有些紧张的问到。
带雨脑子转的很快,他倒不是完全不理解统计处搞出的这种乌龙。
毕竟有时候有些必死的重伤员被等级在阵亡名单上,后来又奇迹生还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只是,出现了这种乌龙,背锅受气的还得是他们警务部的一线警员。
带雨试图组织好儒雅随和的语言,最好可以打个哈哈过去。
“介个……介个你爹他……”
“你爹死了!”宇智波辰手中捧着加藤离的一枚苦无,真诚的说道。
刚才他一直在箱子里翻找死者遗物,没有搞清楚状况。
宇智波辰见带雨队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空气也一下子安静的可怕。
他皱了皱眉头,觉得队长今天的表演有点失常……或许,这是我发挥的一个机会?
学着带雨一直以来的做法,宇智波辰一把捉住了佳子的手,声情并茂的说道:“小姐,非常遗憾,但是你父亲已经去世了,请你节哀!”
别说,难怪带雨队长每次都会主动安慰年轻的未亡人,手感确实很不错,软软的……
罪过罪过,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就在宇智波辰脑海中天人交战的时候,加藤佳子一字一顿的道:“你——再——说——一——遍!”
“你爹死了?”宇智波辰也察觉到了异样,下意识的复述道。
“你爹才死了呢!”
佳子终于暴走了,操起父亲的苦无朝宇智波辰扎去。
……
“断兄,令妹还真是活力四射呢!”
“嗯嗯,青春真好啊!带雨警官,你带来的茶叶品质相当不错的说!”
“哪里哪里,还是断兄茶道手法高明的缘故!”
屋子前,带雨和加藤断品着香茗,观赏着佳子和辰两人的追逐战。
佳子已经追着宇智波辰一个下午了,那支苦无始终无法扎进他的屁股。
带雨不愧是宇智波一族中的交际小天才,有了宇智波辰顶雷,他与加藤断熟络了起来。
“也就是说,纲手大人私下承诺会在十天之内,建造一座新医院,而且规模会比木叶医院更大?”
“没错,虽然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但确实是纲手大人亲口所说的,绝对不会有假。”
“哦,那可真是一个好消息,尤其是对前线战士们来说……”
宇智波带雨目光闪烁。
……
在根部尚未真正独立的今天,木叶真正能够称得上是顶尖战力的,只有火影直属的暗部,还有由宇智波一族统辖的警务部两支部队。
与看似神秘,实则只是正常机关的暗部大楼不同,警务部大楼位于宇智波族地之内,一般人根本无法抵达。
很难想像,掌管整个木叶警务的办公机关,居然是在其他木叶村民无法进入的区域。
无论是村民甲丢了牛,还是村民乙被人打了,根本都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去警务大楼报案。
木叶警务大楼在宇智波族地高高的围墙,甚至可以说是城墙之内,与村子完完全全是脱节的。
这样的警队被村民们唾弃和敌视,也就可以理解了。
而此时,虽然已经是夜晚,警务部大楼依旧灯火通明。
虽然不屑与村民们交流,但宇智波一族对警务工作还是非常认真的。
战争开始之后,村子中潜伏着的各种敌国间谍,都开始了造谣、破坏活动。
造谣带来恐慌,破坏使得补给前线变得困难,警务部队的工作一下子忙碌了起来。
木叶警务部队总队长宇智波福山制定了详细的计划,要肃清隐藏在民众中的敌特份子。
虽然以宇智波粗糙的执法方式,这项行动无疑会继续加大普通村民对于警队的误解。
但是福山不在乎,宇智波一族是敢爱敢恨的一族,既然担负了维持治安的使命,那就一定会尽可能去完成。
至于那些愚蠢的村民,误解就去误解好了,反正自己做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没必要对他们低声下气。
“笃-笃-笃-”
“进来!”
就在福山加班游览文件的时候,他的大门被人敲响了。
“是富岳啊!”
看到来人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福山眼中闪烁过一瞬间的温柔,不过立刻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
富岳刚刚从忍校中毕业,还没有在警队中任职,算是一个待业小青年。
在忍校期间,富岳表现出了高超的忍术水准,虽然还没有觉醒写轮眼血继,但以富岳的才能,这只是迟早的问题。
对于自己的儿子,福山非常满意,这小子的忍术天赋比自己这个做爹的强多了,恐怕就连自己的堂兄,宇智波镜都未必能与之相比。
不过在孩子面前保持绝对的威严是很必要的,从小福山就是这样对待富岳的。
“父亲大人,这是母亲大人为您准备的点心。”富岳恭敬的说道。
“放在桌上吧。”福山点了点头,目光没有从自己手上的文件挪开过一丝一毫,脸上也没有任何高兴地表示。
富岳乖巧的放下点心,然后站在了父亲的身后。
富岳对于父亲已经非常了解,虽然他没有明说,但他没有让自己退下,那么自己就不能离开。
这个时候应该做的是,安安静静站在父亲身后,学习他如何处理族内的事务,以及如何处理警务部队的政务。
这些知识是在课堂中学不到的,但却是未来成为一名合格的宇智波族长和警务部队总队长,所必须的。
“邦!邦!邦!”
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烧掉了半寸,窗外传来了昆虫的鸣叫声,就在富岳眼皮子越来越重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再次被人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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