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片上面的确是人脸,可一看这张脸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觉得这张脸和人又有不同。细看之下才发现,两只眼睛的瞳孔是两个极小的白点,而眼白却是黑色。
心中猜测制作这缸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将黑白两色调换,可我们什么都想不出来。“这么多陶片运上来不是个小工程”丁晓东道。两人的灯光四下扫视,几根庞大的石柱立在我们身后很远的地方,看来就是那几根石柱,将我们下方倒转大船形的怪石悬在这里。
丁晓东走向几个大石墙后面,从背包里抓出几个药丸,在酒嚼灯前一挥,我见他根本不怕药丸燃烧起来的热量,几个药丸在他手中呼呼的冒着蓝色火焰。“你也不怕烫手”我道。
丁晓东用质疑的眼光看看我,我比比划划的表达刚才丁晓东用酒嚼灯加热那个红色火腿肠,丁晓东有种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拉着我的手放在酒嚼灯火苗上,边动手摘我的手套边说道:“试试看”。
我的手心放在火苗上,丝丝冰冷的感觉传来,酒嚼灯的火苗原来给人的实际感觉是这么冷。我收回右手,看着手心,一点被灼伤的痕迹也没有。“茔火对活人无效,所以你不会被烧伤,如果是活死人那就另当别论了”丁晓东道。
我面带疑惑,刚才他在火苗上不是加热,应该是冷却管子里的毒气。丁晓东的一只手揉捏着药丸,看准一面厚重的石柱,此时雾气已经散去,石柱看着像是厚重的石墩,丁晓东分别将药丸打在石墩上的不同位置,亮度不算大还能看清石墩上方的空间,上方的空间只有二十米高。照我们进来时在外面看到的高度分析,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离顶部不远了。
周围也许只有不到百米方圆就到边上,几个石墩样的东西把下面的巨大东西连在上面,十分牢固。丁晓东在周围走了一圈,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可他不想下去,我有些急躁,生怕下面的几个人见没有了毒雾,去碰那具清朝人的尸体。赶忙吹促丁晓东,丁晓东说道:“那个万年缸看不出什么来了,周围也没有明显有关联的东西,想找到答案只能以后看时机了”。
“晓东,你的意思是那万年缸不是原来就在这里的,是后来有人送到这的。目的是不想让别人进那个入口是吗?”我道。
丁晓东坐在石头上,面色凝重在想着什么。过了好半天站起来说道:“下去看看,那个清朝人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按原路不远走到绳索附近,我检查了一下打在岩石上的气钉,完好无损十分牢固。我当下滑下去,靠近桥边的时候,抓着绳子来回飘荡,废了好半天劲才在石桥上搭住脚。二十几米远的桥头只有一个灯光,小来他们还在那边。没有丁晓东探气,他们不能贸然去碰那具尸体,见到我的灯光下来其他人赶忙打开灯,没有朝这边照,怕灯光影响丁晓东的视线。集束灯光照到人脸,被照的人视线什么也看不到,这就是工矿灯的缺点,被照到眼睛的人会短时间变盲。丁晓东站住脚,回头猫腰靠向近在咫尺的清朝人尸体。
我赶忙跟过去,他脑后的白花花的东西看清了全貌,好像是块铁片,形状和他的头部基本吻合,牢牢的贴在尸体的后脑上,白色的铁片四周边缘部位有点红色的东西,丁晓东说那是这人死后被风干的时间里,铁片边上有少量的锈迹。一条大辫子在脖子上打了几圈,辫梢在后背散开一圈搭在左肩前。耳朵和后颈已经酥黑干瘪了。衣物裹在身上,背后还有一个布包,看样子里面应该不少东西,全身呈半蹲的姿势,从我这里看,身下右脚边有个刀鞘支在地上,右肘部位搭在身旁的石头上。我半弯着腰,角度正好看到右边石头有条缝隙,缝隙里好像有几个类似管子状的东西。
我赶忙拉着丁晓东到我的位置来,忙指给他看。丁晓东看了半天,一把将石头揭起,从缝隙处揭开才看到石头是两块罗起来的,中加放着几根竹管。丁晓东抓起几根竹管,这些竹管看着就像小笛子,上面的孔洞应该不是用来吹的。放在脚下,轻轻地踩碎,丁晓东说道:“苗笛暗箭,很古老很简单的东西,只要藏的地方出其不意,这么原始的武器也能致人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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