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东把酒嚼灯放在地上,盘着腿低头看火苗。“蜡尸,数量不少啊。尸气贴着地皮,最少两百个”晓东道。
邵军急问道:“两百个,蜡尸能是那种活尸吗?”丁晓东摇摇头,邵军脸上现出疑惑,丁晓东指指我说道:“问他,他了解的比我们都多”。
我说道:“如果单一指蜡尸,也分为人做和土做两种,土做的蜡尸是尸体上的脂肪层太后,在干燥阴冷的地下尸解的缓慢,表皮和皮肤形成蜡层。人做就是人为的在表面涂腊,保存尸体用这方法还算可以,关键是温度,如果蜡层涂得太厚,地下的温度又不太低,尸体腐烂是肯定的。话说回来,晓东,要是你判断的准确,两百多个以上的蜡尸,这个数量那肯定是人做的蜡尸群,‘人做尸’很难对付啊,别再都是‘青脸儿’,我给那个东西起的外号叫‘青皮耷拉膀子’”我看丁晓东严肃的眼神,有点紧张。邵军收拾好行装,李立明也准备妥当,我颠颠手里的黑星,继续说道:“两百个青皮耷拉膀子,带火炮来好了”。
“带啥都没用,还能给大炮上刺刀啊,走吧,咱们去喝一壶”李立明说着,起身向甬路深处走去,小来急忙追过去,他要走前面。我也提醒他们注意队形,像刚才都挡在我前面,一点地方都没给我留,枪都打不了。
楠楠斗志高昂,这时候也帮我们分担不少东西。地上的石块形状杂乱,铺成的甬路地面倒还平整,有的石块之间的土高于石头表面,是年久失修石块下沉。只行出几百米,路面变窄,我们右手边就出现悬崖,小来在前面喊了一声,往前都是栈道了。
气温逐渐降低,感觉有点冷瘦瘦的,毕竟潜水进来之后,衣服一直都是半干不湿的。丁晓东说:“悬崖下面的冷气向上,应该是条暗河,张春来,你能听出有多高吗?”。小来从左边的墙上掰下一块黑石头,转身扔到悬崖下,过了一会儿说道:“听不到,太高了,怎么这个钟螺山里有这么大的空间?”。
李立明站在墙边不动,伸手去抓头上的墙面,这说是墙面,只是修整的很整齐的石壁,有些地方也出现了断裂缝隙。在李立明头上的位置有一个不大的圆洞,规则的圆形不像是动物的洞口,山石这么坚硬,不可能有什么动物能在上面开洞。贴着左侧走了这么远,不知不觉间转了好几个弯。李立明这时候才注意到在我们头上方一人多高的位置上,有人工开凿的小洞。
李立明的手左右不停地拧,从里面拿出圆柱形的小木墩。在地面磕几下,质地没有腐烂,木墩不算太粗。这里空气潮湿,在潮湿环境里木质的东西会保存相当长的时间,铁质的就不行。所以我们在潮湿的地下找到的棺椁,常常都是木质的部分十分坚硬厚重,可棺钉都腐烂严重,用手就能拽出来。
“插火把的孔”李立明道。刚刚走路的时候我们没有注意,原来在我们的头顶一人多高的地方,每隔几十米就有一个圆形孔洞,不过这也倒成了一个问题。墓室的墙壁边有长明灯位不稀奇,栈道上有火把孔洞就是问题了,这不止说明栈道,更有可能这里不是什么墓葬,而是山贼或者蛮夷部落的居住场所也未可知。火把大可以在施工的时候立在地上就好,不用这么费劲的打出洞来。
李立明坐在墙边,眯着眼睛休息,我看他还没休息够。丁晓东也不住的说种种迹象表明,这里不像是墓葬。小来又找来一块石头,用力横着扔出去,惯性差点把他自己也扔出去,我差点笑出声来。丁晓东这个时间里摆弄着他的那些乒乓球。
“邵军,你刚才画的那个图再画一遍”李立明对邵军说道。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张春来用一种妖异的眼神看我半天,我不明白他的眼神怎么那么怪。邵军画手里拿的是弹簧钢撬杠,不大一会儿就画出了衣服简图,还标明了方向。李立明手指一条弯线,叫我们过去说道:“你们看,这段距离将近六百米,那么长的铁链锁住那个大海鲜,如果咱们进来时的那个小瀑布不在穹窿外边,而是在进来的那片乱石中间的位置,那么海鲜就可以挡住道路,什么人也进不来。把它锁向里边的用意我猜是为了防止什么东西出去”。
的确,十几米高的人造瀑布,大可以修在外面,那样谁也进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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