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这一切,洛锦歌便给慕容恪是一个眼色,她可没有真给月休臣上一炷香的想法。
于是慕容恪便和善看向月林甫。
“既然月老大人悲伤不能自己,那我们便不打扰了。”
说完,慕容恪便和洛锦歌一起离开了月府。
回到摄政王府,慕容恪看着洛锦歌。
“事情都办好了?”
“办好了,明早等着看月府的好戏吧。”
当晚,月府灵堂上,悲痛欲绝的月林甫将所有人都打发了,自己一个人留在灵堂前。
他扶着月休臣的棺材。
“儿啊,安心去吧,为父会给你报仇的。”
虽然他铁石心肠,但这棺材里躺着的毕竟还是他的儿子。
他靠坐在棺材跟前,渐渐的觉得浑身燥热,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而此时的洛锦歌估算月林甫药效发作的时间,悄悄潜伏进将军府,给沉睡中的苏如月下了点药,让她睡得更深沉一些,然后悄然将她从将军府扛了出来。
漆黑的夜里,皇城街道上空无一人。
洛锦歌扛着苏如月在小巷子里狂奔,不多时已经到了月府后门处。
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整个月府寂静无声,巡逻的护卫也比平时更松散一些。
悄然跃进月府后院,避开府中众人来到主院。
却发现月林甫并不在主院,她便又前往灵堂。
果真看见月林甫靠坐在灵堂上,四周的丫鬟家丁都被他打发了。
这倒是方便了洛锦歌行事。
她躲在暗处观察着。
只见月林甫面色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浑身燥热的他脱掉了外裳,却依旧坐立不安。
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
她悄然将苏如月放在灵堂门口,自己则躲在暗处暗中观察。
果不其然,月林甫最终还是忍不住走出了灵堂。
他一眼就看见躺在地上的苏如月。
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了,但苏如月保养得意,肌肤胜雪,体态丰盈。
想起他们以前缠绵的场景,月林甫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渴望,他弯腰将苏如月抱进灵堂。
被月林甫的动作惊醒,苏如月悠悠睁开眼睛,便看见本该沉浸在丧子之痛中的月林甫热切的拥吻着她。
看着周围满地白色蜡烛以及一口黑漆漆的棺材,苏如月吓了一跳,赶忙伸手去推月林甫。
“林甫,我怎么在这里?你快停下。”
正在兴头上的月林甫怎么可能停下,他拥着苏如月滚到在满地白色蜡烛中。
若是月休臣在天有灵,看到他的父亲和一个女人在他的棺材前偷情,一定会气的从棺材里坐起来吧。
看着灵堂前发生的一幕,洛锦歌嘴角勾出一抹冷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月林甫,苏如月是你们先招惹我的。”
她来到月慕言居住的院落,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月慕言自然是睡不着的。
他有心要去灵堂前守着,可月林甫有令,除了他以外,任何人不得去灵堂。
虽然对月休臣的做法也颇有微词,但毕竟血浓于水。
不能去灵堂守着,他这个做兄长便在房间里黯然神伤。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异样的响动,月慕言便走出屋子,四处张望一番却没有任何发现。
正要转身回房间,又听到不远处的芙蓉花丛后面似乎有异响。
他便举步朝芙蓉花丛走去,却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正要返回去的时候,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似乎是从灵堂那边传来的。
想起月林甫一个人守在灵堂,月慕言担心他出事,便朝灵堂方向走去。
躲在暗处的洛锦歌用同样的方法将月之颜和月老夫人也引到了灵堂。
在药物的催动下,月林甫和苏如月在月休臣的棺材前忘我缠绵。
这一幕正巧被赶来的月慕言等人看见,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灵堂前纠缠的两具身体。
月倾城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这一声尖叫让沉浸的二人猛地顿住身子。
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门口众人,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月林甫脑袋翁的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
那月老夫人发出悲天抢地的哭声。
“作孽啊,儿子尸骨未寒,你怎可在他的灵堂前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
月慕言震惊的看着月林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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