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很少看,浪费。”
“切,抠门!”小敏不以为然,拈起一颗葡萄扔进嘴里,问,“对了,你的车取出来了吧?”
“嗯,取到了。”
“给了多少钱?”
“好几千吧。”尤宝珍叹气,“还不算维修费。”
而且,还欠了人家一个大人情。
小敏安慰她:“没事,马上就可以加倍加倍地赚回来了。”
“你有内幕?”
“嗯。”小敏说,“抽时间你约刘太太出来打麻将,准成。”
刘太太是刘行之的老婆,刘行之手握大权,可以说,透过小敏认识刘行之后,尤宝珍的广告公司才会开得这么一帆风顺。
只是世上从来就没有白费的午餐,她回报出去也从来都是不菲,打麻将只是其中一项。
“是什么单?”尤宝珍需要先评估她得花多大价钱。
小敏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尤宝珍越看越惊喜:“哇,是全换新的啊?”
“嗯,所以你一个人可能做不下来,工程量很大呀。”
尤宝珍点点头,再翻了翻资料,沉吟:“这么大的单,一晚上怕是搞不定的,这样吧,明天,后天吧,后天我约刘太太,你帮我做陪,好不?”
“靠,又要我帮你放水。”小敏白她一眼,“姐姐看着有杠不能抢,有钱不能赚,心痛!”
“没事,这次你只需要负责陪刘太太打一晚麻将,输赢在你运气。”
“为什么?”
“因为刘行之已经约了我。”
刘行之,四十一岁,在政坛上,恰好属于黄金时期,他又遇到了国家要求干部年轻的机会,所以应运而坐上了高位。
他不好色,就好吃和玩,方圆百里好吃的东西几乎没有他没吃过的,玩这方面全凭他自己兴趣,摄影,旅游,攀岩,偶尔也好跟女人玩一些无伤大雅的暧昧,当然,他只喜欢安全系数相对高一些的,像探险和赛车,他就完全兴趣缺缺。
尤宝珍有时候想,他不爱美色,大概就是觉得女人并不安全。
出门的时候,尤宝珍把女儿托付给了小敏的父母,一年当中,尤橙总有几晚是在小敏家里度过的。
刚开始她还哭,后来,就适应了。
尤宝珍今夜特意化了点妆,她以前很少化妆,所以水平也着实一般。刚开始的时候小敏总笑她,后来实在看不过就硬拖着她去玫琳凯当了两个月学徒,到现在,已堪堪可以出手。
她挑了件纯色的晚妆礼服,今天刘行之跟同学聚餐,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以刘行之朋友的身份出席作陪,然后全程付账。
如果刘太太在旁边,很多事情没那么好办。
所有的太太都不喜欢,丈夫身边出现一个比自己还要年轻还要漂亮的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曾经在麻将桌上为她做出过不少贡献,在这方面,金钱的力量微不足道。
但所有的丈夫似乎又都喜欢,自己的身边可以有一个比自己太太更要贴心更带得出手的人,哪怕不是情人,所谓的知己也是好的。
她于刘行之,发展到现在,大概就是这样一种关系。
尤宝珍早早到场,像个女主人般吩咐店里要怎样怎样安排,将一切都布置得妥妥贴贴。
刘行之跟几个同学走过来,这样介绍她:“尤宝珍。”
不作任何解释,不给她安任何身份,但所有人都以一种心知肚明的眼光看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