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她不敢反抗尤宝珍,很小尤宝珍就告诉她,读书是正事,任何事都没有读书重要。
卓阅这时候也弯下腰,说:“嗯,橙子乖,爸爸送你去学校,放学的时候爸爸再去接你。”
“啊,真的吗?”尤橙的眼睛一下子亮得发光,“你送我吗?”转过来又看着尤宝珍,“那妈妈,你们一起送我,一起接我吗?”
见尤宝珍点头,她强调:“是一家人都要接我吗?”
尤宝珍说不出话。
反倒是卓阅笑着回应了她:“嗯,我们一家人,全部,都去接你。”
尤橙这才心满意足地跳回房里换衣服了,没多会,就听到她在房里头叫:“妈妈,妈妈,我穿什么衣服呢?”
尤宝珍起身,刻意没有去看卓阅,她知道他在看她,目光里隐有埋怨。
她抿紧嘴巴,没有再理他。
有些事情,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她不想挽回也不能再挽回,所以就无需再去争辩。
和亲人,可以争论对错不管输赢,但是和路人,输赢和对错,都是无所谓的。
卓阅于她,她于卓阅,都只是路人。
尤橙所在的幼儿园,离住家有三个街区,是一所公立的幼儿园,选择的时候人人都说很好,于是她也不辞辛苦地将女儿送了进来。
但其实,公立公立,比起私立来,水平她不知道具体强了多少,但市侩得相当厉害。
除了学费,她没少往老师手上砸钱。
幼儿园比较陈旧,设施和环境。尤宝珍和卓阅一起送尤橙过去的时候,她很担心这样的地方卓阅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比如:你也就这点水平只能让女儿读这样的学校;或者:这学校看上去这么差,能培养好孩子吗?
卓阅以前就一直赞同把孩子送到条件环境都很优越的贵族学校里去,现在他有钱了,眼界大概就更是宽了。
尤宝珍甚至心里都恨恨地想好了腹稿。
尤橙却是不管这么多的,上楼梯的时候有熟识的家长看着卓阅问她:“尤橙啊,后面的人是谁呀?”
尤橙迈着健壮的小腿一边爬楼一边回过头答:“啊,他是我爸爸!”
他是我爸爸,扬眉吐气的回答。
到了教室,尤橙说了声老师好,然后拉着老师过来,指着卓阅说:“老师老师,我爸爸。”
接着又跑到她相好的同学那里,告之:“江一帆江一帆,我爸爸!”
她爸爸来了,她恨不得全天下以告之。
尤宝珍眼睛围着尤橙,看她欢快地满教室乱转,一边听老师跟卓阅寒喧,卓阅依旧是那种人,在外人面前客气而周到,临走的时候,老师跟她说:“尤小姐,你先生真帅!”
她只是笑了笑。
她没有说他只是她的前夫,为了女儿。
出了幼儿园,尤宝珍在外面拦车,她今天事情很多,工程多,麻烦事也多,最重要的是,她要去交警处把车子取回来。
没有那车子,货也送不成,很多事更是无法去做。
卓阅从后面赶上来,直接站到她身边。
尤宝珍忽然想起她最首要的还是要先跟他谈一谈,于是客客气气地说:“今天谢谢你了,要不我请你吃早餐吧。”
卓阅想了想,点点头算是同意。
早餐地儿很好找,顺着幼儿园方向,走不过百米就有一家永和豆浆店。
稀饭、油条、包子、面,还有各色小吃,应有尽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