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自己扔在家里,牛老汉不放心。不想这老婆也是个通情达理感恩图报的人,非让牛老汉跟着刘远一起去,牛老汉想想也是,这才赶了出来。
刘远自然是不同意的,这老两口是什么情况他也了解,能够答应给素素他们治病,还告诉了自己员木果籽的下落,刘远已经感激不尽了,现在老伯要跟着自己一起去,怎么使得。
不过这老汉的性子比刘远倔得多,刘远左右劝不听牛老汉,只好再三道谢,等老婆子帮牛老汉收拾好包裹,就和刘远少玮一起往湖北去。
回到成都正好赶上最后一班到武汉的飞机。老汉从来没坐过这东西,脸上紧张的表情从飞机起飞一直持续到飞机降落在天河机场。
“牛大爷,咱们就在武汉休息一晚上,明天从武汉去神农架。”虽然五十多岁还不算老,但毫无怨言的跟着自己这么折腾,刘远还是很感谢牛老汉的。
“啊?什么?”因为坐飞机的失重感太强烈,而且两个人正好就坐在飞机的发动机处,已经下了飞机,牛老汉的耳朵还是有些不好使。
刘远笑着把话又说了一遍,牛老汉也不挑,认着刘远拿主意。
随便吃了些东西,牛老汉便到自己的房间里歇息去了。少玮年纪还小,在飞机上待了大半天,精神头也不够用,刘远拍了几下,就把胖丫头哄睡了。
坐在床边,刘远开始考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首要事情当然是要先找到阴养员木果籽,等到将胡素他们几个的问题解决了,刘远觉得很有必要杀鸡儆猴,跟田静好好对上一局。
想到田静,自然也就想到了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噶都师徒。两个人虽然已经授首,但对刘元的影响却仍然在继续。
刘远虽然还不知道田静的“梦靥”在杀手界是什么地位,但是刘远知道,现在的自己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杀手,关系就像是蒲松龄笔下的屠户与狼,不想办法把他们打痛打怕,他们就永远惦记着自己担中的“剩骨”。
现在的刘远,不惮于给他们教训,田静是自噶都以后第一个敢捋刘远虎须的人,不管是不是最后一个,刘远都早已打定主意,要给她好好上一堂课,让她知道,她不是什么人都能惹得起的。
第二天早上,刘远睡的正香,牛老汉已经敲响了房门。带着还有些犯迷糊的少玮一起吃过早饭,三个人坐车来到了神农架山脚下。
三个人随着牛老汉抄小路上了山,躲过了票钱,这件事儿还让牛老汉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一路上刘远一直背着少玮走。虽然这胖丫头越来越沉,但对于刘远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能是丧子不久,看到小孩子,牛老汉就特别喜欢,加上少玮自来就比其他的小孩子懂事聪明,一路上把刘远和牛老汉逗得哈哈大笑,闷头赶路虽然无聊,因为这个小家伙,倒也不那么难熬。
到了神农架已经是晚上。此时正是入秋,山中各种果子不计其数,野兔山鸡也是秋膘肥厚,多年伺候老伴儿的牛老汉练就了一首好厨艺,简简单单的几样吃食却有无上风味,吃的刘远直呼过瘾。
在山里住了一晚,转过天上午,三个人终于到了牛老汉所说的那个地方。
“差不多就是这里了。具体的位置不知道,不过应该离得不是很远,咱们就在附近找找,如果没有的话,扩大了圈子再找。”
为了节省时间,刘远带着少玮一边,牛老汉自己一边,两向分头去找。
不知是牛老汉的记忆有误,还是那株茶树已经死掉,从早上一直寻到傍晚,刘远都没有发现他所说的那株阴养油茶树。等到两人会合之后,发现牛老汉也是一无所得。
“没有道理,我爸说的我记得很清楚,就在这附近,绝对不会错的,怎么会连个影儿都没有?”信誓旦旦带着刘远过来,结果毛儿都没发现,牛老汉当然着恼。
“牛大爷,本来也是没谱的事儿。咱们过来也就是碰个运气,有就最好,没有咱们也只能换个地方找。您别放心上。”刘远劝着牛老汉,自己的心里其实也着急。
刘远已经打定主意,在这里找三天,如果三天之内找不到,就必须再换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