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孤岂会喜新厌旧?”顿了顿,他抬手轻抚着妺喜的鲜嫩耳垂,道:“不过你带来的那个庖厨倒是胆大的很,一介庖厨居然敢教孤如何施政,你你是不是应该赔偿什么?”
妺喜微微一笑,扬起螓首咬着夏履癸的耳垂,轻声道:“陛下想要什么补偿?”
“孤要你!”
被妺喜搞得邪火直升的夏履癸嘿嘿一笑,抱起她就往宫中走去,居然忘记了桌上的虞青梧!
被冷落的虞青梧摇头一笑,仰头饮尽杯中酒后,起身离开了皇宫。
此后不久,夏履癸当真下令各地进献美女,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后宫佳丽便达百数,偌大的皇宫也藏不下这般多妃子,而这个时候妺喜又声称皇宫老旧,夏履癸当即下令筑倾宫、饰瑶台、作琼室、立玉门。
只是连年征战之下,国库早已经不起这般消耗,无奈之下,夏履癸着无数反对声加重赋税劳役,令得原本承诺减负减税的承诺不光没兑现,还比原来的赋税更重,使得天下黎民怨声载道,朝中异议声也越来越大。
在以太傅淮坚、太史令终古两人为首的一众大臣商议如何劝夏履癸放弃这种奢靡的生活而一切从俭时,另一批以丞相赵梁为首的官员却是想方设法的迎合夏履癸,尤其是赵梁,更提出建造酒池肉林的建议,深得夏履癸之意。
倾宫、瑶台、琼室非一日能成,然而酒池肉林却可以在短时间完成,在倾宫建造的同时,又开挖足矣划船的酒池。三个月后,皇宫中方圆五十丈大的酒池被建造完成,大到足可划船的酒池周围植下一颗颗稀有的宝树,上面挂满各种兽肉美食。
酒池肉林的出现,让得夏履癸的享乐更胜往昔,整日里便与诸多妃子、宫女及赵梁为首的大臣们在酒池肉林中嬉闹享乐。由于酒池过大且深,而且里面装的又都是醇酒,众人一旦喝醉堕入其中,十之**会被淹死。初时,一日间被淹死之人不下十人,后来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夏履癸专门命一队将士守在酒池肉林边,见到有人溺酒便打捞。这样虽然大大的降低了被淹死的数量,可隔三差五也会有遗落,在享乐中丢了性命。
终日享乐之下,夏履癸甚至都不再上朝,太傅淮坚、太史令终古几次觐见都未曾得见人皇真颜,无奈之下,二人只得同行前往扶摇王府,妄图请出虞青梧。他二人不是蠢人,自然同赵梁一般,看出了夏履癸对虞青梧的看重,也知道这满朝文武中,怕是除了身处北地的太师之外,也就虞青梧的话夏履癸听得进了。
听风阁中,虞青梧正闭目听一女子素琴,忽而琴声中断,他睁开眸子,才发现卢虎带着淮坚和终古二人候在阁外。他挥手令那抚琴女退下,待得二人进阁后,他一边抬手示意二人坐下,一边笑道:“两位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寒舍?”
二人并没有立即回话,只是满含疑惑的打量了快有两个月未见的虞青梧,片刻后淮坚道:“殿下是身体不适么,怎地两月未见憔悴这般多?”
是憔悴,实际上是老!而今的虞青梧满头乌发之中,已经参杂了些微白发,面容也不似过去那般有光泽,看起来不像是二十岁的人,倒有些像三十岁的人。
“有劳二位大人牵挂了。”虞青梧笑了笑,不愿提自己的事,当即问道:“二位大人亲自前来,可是有什么事需要王效劳?”
“不敢!”
终古摇摇头,苦笑道:“陛下终日沉迷于享乐不理朝政,相信殿下也发现了,陛下已有两个多月未曾上朝,而赵梁他们却也与陛下同在后宫享乐两个多月,这不符合君臣之礼不,再这般下去,怕是天下将要大乱,大夏也将危矣!”
“二位大人是想要王进后宫,入酒池向陛下进言?”虞青梧抿了一口热茶。
“不错!”淮坚头,道:“纵观这满朝文武,怕是也只有殿下的话,陛下才听得进去了,我等非但话无用,甚至连见陛下一面都办不到!”
虞青梧笑了笑,道:“那可能要二位大人失望了,第一,陛下命天威军建造倾宫瑶台,王不光为夏官司马,同时也执掌天威军,在建造倾宫瑶台之前没有进言,此时就更没有理由进言;第二……”
顿了顿,他继续道:“二位大人也看到了,王因练功出错而身体有恙,今日便要远赴南疆寻求救治良方,再迟些的话,怕是撑不过几日了。所以即使要向陛下进言,也要等到王从南疆归来。”
距离当初和蚩林约好的一年之期将近,元神中的子母续命蛊也在渐渐失效,若不能得到巫王的救治,可能元神都要崩散,所以他没有时间再进宫了,近日就得去南疆寻找九黎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