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日军各军一致所认为的是“以现有兵力即可战败中**队、迫使国民政府屈服。一举而扬盛皇军之威风。”
正是因为这种普遍骄傲情绪,陆军参谋本部的决定根本就得不到在华日军将领们的执行,华中方面军更是在接连的胜利之后,独自擅作主张。
在攻占南京之后,华中方面军司令官直接便是根据进攻南京时,所得到的“可以一部在扬子江左(北)岸要地作战”的大本营指示,在占领了滁县、来安、**、全椒、扬州等地之后,企图控制以两个师团的兵力沿津浦路北进。以配合华北方面军在山东地作战。
然而此时东京的大本营却认为准备尚未充分,兵力本已不足,若再扩大战场,则兵力更形分散,对尔后作战不利。故而大本营未对华中方面军的作战予批准。
可是华中方面军上至司令官-松井石根大将、下至各师团长。均是都是对大本营的此项命令感到不满,而由于方面军参谋长-冢田攻少将、参谋副长-武藤章大佐均是之前从参谋本部下临方面军司令部参与的,所以他们根本无视军部队命令。
在这种上下都不把参谋本部地命令当一回事地态度下,华中方面军干脆置大本营的指令于不顾,朝香宫鸠彦王中将的上海派遣军仍本着原先的命令。派遣荻洲立兵的第13师团向凤阳、蚌埠进攻。
而华北方面军司令部更是自去年底以来。多次向大本营提出“为使华北、华中连结起来。进行徐州作战以及对武汉之敌施加威压、从而占领黄河南岸-郑州、开封等据”地建议;今年2月初,该军又从军自卫观出发,再次向大本营提出了向徐州方向进攻地要求。
虽然这一次。大本营以同样地理由,复电指出:“不要被敌引诱导致战局扩大、兵力被牵制而妨害国家全面整理整顿。按大本营既定方针,绝对不能批准。”但华北方面军所属第2军仍然下达了向大运河进攻的命令。
所以山东战局从一开始就是日军华中方面军、华北方面军,企图以既成事实迫使大本营同意最终同意作战的独自暴走作战。
周成仁并不知道此时,两国统帅部都在为越来越是激烈地山东一线作战而感到焦虑,但他知道的是至2月上旬,南线北上地日军已攻占了蚌埠,此时正企图北渡淮河;而北线当日军第2军已攻占青岛、邹县,正在诸城、两下店附近与中**队展开激战中。
此时,中**队的第21集团军已由江南转移至合肥地区,加入第5战区战斗序列。第5战区司令长官部则是依照大本营在1月23日要求在南线采取守势的电令,结合日军第13师团正向蚌埠方向进攻、淮河阻击战已经开始的具体情况,2月3日下达了新的作战命令。与第1战区的作战地境为郾城、周家口、鹿邑、商丘、城武、郓城、张秋镇一线,坚决将津浦南段的日军拒止于淮河以南地区,并由其侧方连续予以打击,渐次驱除肃清之,同时巩固鲁南山地。而对津浦北段及陇海东段的日军取侧击之势,牵制敌南下或西上,拱卫徐州。
第11集团军为第1野战兵团,位于定远的三十里铺至淮河南岸之间,向临淮、蚌埠之敌侧背威胁,以牵制其渡河。第2集团军为第4野战兵团,在合肥、张桥镇一带集结后,向含山、全椒前进,侧击津浦南段的日军。
第27集团军及安徽保安第3、第4团,归杨森军长指挥,为第3野战兵团,位于安庆以东,任安庆及其附近江面的守备,并在安庆、庐江之间地区游击。于学忠总司令指挥第51军、第3军为第2野战兵团,于淮河北岸布防,阻止敌之北犯。以上各部概归李品仙副司令长官指挥。第22集团军为第5野战兵团,由滕县附近分途向北游击,相机规复邹县。
而按战区形势,整个第5战区划为四个游击区,第一游击区,位于淮阴及其以南地区,在津浦、陇海、江岸一线实施游击;另以第112师任东海沿岸之守备。
第二游击区,以第3军团长庞炳勋指挥所部及海军陆战队为基干,在鲁南山地、津浦、胶济、陇海及鲁东南海岸实施游击。
第三游击区,由第3集团军孙桐萱总司令指挥所部第12军、第55军,位于鲁西南地区,在运河、陇海一线游击,相机规复济南。第四游击区,以在皖北之保安队及在该区宋世科、孙伯文、季光恩等游击部队为基干,归李品仙副司令长官指挥,截断津浦南段,以阻止敌之增援。
同时以第59军向宿县一带开进,集结该地待命,并随时可以对徐州战场展开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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