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刺刀”,闪亮着冰冷金属寒光的军刺被抽出、卡上。
“手榴弹准备”
“机枪掩护……上”大喝一声,冲锋在前的周成义率先的甩出了手中的手榴弹,紧接着数十枚哧哧冒着白烟的手榴弹划过他的头,飞向正在拼命。
而此时的侧翼上,也是一片苦战,3营长-刘光宇正指挥着部队不断的向冲锋上来的日军射击,面对着不断冲上来的鬼子,他只能告诉所有的弟兄,只有战斗至最后一枪一弹才能够捍卫中**人最后的荣誉。
一个被跳弹击中钢盔的士兵刚拿下钢盔试图检查弹痕,就被紧接而来的一发子弹直接命中头部,金属弹头掀开了他整片的头盖骨,就这样在刘光宇的面前死去了,白色的脑浆混合着鲜血喷洒了满地。“都***给我留神”刘光宇破口大骂着
一道道黑色的烟柱悬挂在天地之间,红色的火焰翻滚其间,一堆一堆燃烧着的火光和遍地的死尸似乎是在无声的诉着战争的惨烈。岿然不动的**阵地似乎是在嘲笑着日本金泽第9师团的无奈,面对着305团坚决的抵抗,金泽师团始终被阻挡得不能前进。
没有一个中国士兵会对挂着膏药旗的日本人手下留情的,因为这些鬼子压根就不值得手下留情。不时的呼啸而来的炮弹会直接的砸落到**的阵地上,但也同样有手榴弹飞旋着落在日军的散兵线中,在一片的烟火尘土中把猫身躲避的日本士兵炸翻在地。
随着战斗的继续,密集的手榴弹更是从各个方向、各个角落飞了过来,爆炸的火光绵成一片,受伤倒地的日本士兵和阵地上那些同样负伤的**士兵们一样,都是呻吟着蠕动在血泊之中。密集响起的沉闷的枪声中,双方的子弹交错的收割着对方的生命。
“攻击,攻击”一个日军军官猫身挥舞着手里的南部十四年,不断驱使士兵们向前前进。
随着回荡在空气中的一声沉闷的枪响,这个半蹲在桥头指挥的军官半个脑袋都不见了,尖锐的7.92毫米子弹从他那歪戴着的铁盔的下沿进入,削去了整个的天灵盖,豆腐脑样的白色脑浆间杂在猩红的血液中洒出数米远,将桥头刹那染红一片。失去半个脑袋的尸体扑通一下挺挺的倒在地上,发出一阵无力的抽搐。
一辆冲过桥来的日军**乙型战车对着正冲上来的周成义他们就是一阵炮击。火光闪动处,浓烟和红黑色的火苗滚滚腾卷而起。一群人转眼就被湮没在火光中。
满脸都是血的周成义跌跌绊绊的从几具尸体中蠕动着爬了出来,费力的睁开被污血迷糊了的双眼。稍远处的河岸边已经打成了一团,轻重武器的射击声混合着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响成了一片。冲过浮桥的日军四轮铁甲车正在掩护着成群的步兵肃清着阵地上的**残存的抵抗。身边的许多弟兄都已经在鬼子的炮火下死去了,他们的尸首横七竖八着倒毙在地。眼看着整个铁路桥防御就快要全面崩溃了。
“长官,鬼子的战车过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在周成义嗡鸣着的耳畔颤抖着尖叫起来。
“鬼子冲上来了”刚刚还趴窝在地面上躲避着死亡弹雨的**士兵们立马一轰而散,胡乱的抓起手中的武器就对着远处鬼子的攻击线打了过去。
阵地几挺重机枪正狂风暴雨般的倾泻着致命的弹幕,间杂着曳光弹不时的清晰的出一道道微微弧线的弹道。这几挺二四式重机枪俨然成了防线上的火力支撑了。要是没有他们的死亡弹幕,恐怕日军早已经一鼓作气冲进了二线阵地了。
眼前不断旋转闪动着的金星让周成义使劲的摇动着脑袋,以试图让自己能够尽快的清醒一。不时的有日日作响的子弹呼啸着从耳边一划而过。
“妈的,反击,快反击,一定要把***给住。”看着面对日军的攻击而撤下来的弟兄,周成义大声的呵斥着“各级连、排都都给我往前压,弹制部队,决不能溃乱”半蹲在一个弹坑中的周成义迅速指挥着身边的部队抵抗着日军的进攻。
冲上来的日军士兵不时的被横飞的流弹所击中。空气几乎是在燃烧,浓烈的硝烟之中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双方对射的枪弹飕飕的飞舞在空中,的曳光弹在空中划开一道道略带弧形的弹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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