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坐在凳子上直叹气,罗思文沉着脸,端着剩下的面条进了厨房,思羽跟着后边也进了厨房,思羽懂事的帮姐姐收拾碗筷。
“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一定要给咱爸咱妈争口气,让那些作恶的坏人看看,罗家的后人一个比一个有出息,知道吗?做的到吗?”罗思文问妹妹。
“姐,我听你的,一定好好学习,一定要出人头地,为咱家争气。”思羽认真的,罗思文头,“去吧,去吧,赶紧学习去。”思羽走了。
很快洗完碗,罗思文准备到自己的宿舍去,出了门,她急匆匆的走,刚走了几步,凭着第六感觉,觉着油罐旁边站着一个人,她猛一回头,看见张米丽正靠在油罐上,侧着耳朵似乎在偷听。
罗思文故意咳嗽了一声,张米丽听见咳嗽声,猛的抬起头,她现了罗思文,从油罐旁边跳出来,跑着一溜烟的消失在罗思文的视线里。
罗思文特别愤怒,为这些卑鄙的人丑陋的行为感到恶心。
她爬在那的动机是什么?白了就是来监视他们家人在什么,怎么对付他们。一群物龊的坏人,这院子谁家还与她张米丽有过节?根本没有。
简直象国民党的特务一样卑鄙无耻,这种事情居然生在和平年代,生在自己家人的身上,朗朗乾坤,天理何容!
罗思文赶紧返回房子,给家人了刚才的情况,“以后话注意了,声音一定要,这房子不隔音,心被坏人抓住了把柄。”
看着家人都屈辱的头,罗思文再次出了门,但是心却是七上八下悬着的。她绕着两个大油桶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她朝宿舍走去。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第二天清早,该罗思文烧开水,她烧好后,象往常那样站在打水的水龙头旁边,人们陆陆续续的来打开水。
两个老太太一边接开水,一边指着罗思文低头互相咬耳朵,“就是他们家,昨天被保卫科科长亲自去把家里的东西甩出来了。听她妈偷库房东西,所以厂里不让住,让出去租房子住。”胖乎乎的老太太。
白苍苍的那个回应,“就是,我也听了,这么做也太不合适了吧。如果都这样,还不乱了套。”
罗思文一听简直是颠倒是非,她恨不得站在那里对所有的人明真相,告诉他们坏人怎么*无辜。
但是,她明白,那样做徒劳无益,还越描越黑,谁会相信她呢!她转身进了房子,不再理会别人的辞。
好在锅炉房的同事们知道真相后都挺同情罗思文家的遭遇,没有胡八道,这让她很欣慰。
春天,倒春寒时有生。晚上,寒风呼啸,看来,寒流要过来了。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罗思文凭感觉,觉着油罐后边还是站着人。
于是,她轻手轻脚的洗完碗,故意把一些剩菜剩饭油汤油水倒在洗锅水里顺便一搅。
罗思文出了门,把稠乎乎的洗锅水从两个锅炉之间的缝隙中使劲泼过去,只听“哎呀”一声尖叫,那边传来熟悉的骂声。
“哪个没*、挨千刀的这么缺德,把脏东西泼了老娘一身。”罗思文赶紧返身进屋,把门轻轻关上,外边张米丽的骂声渐渐远了。
全家笑成了一团,罗思文气恨狠的,“下次再来,准备一锅滚开的油给她泼过去,烫的她皮开肉绽,让她大冷天在外边偷听墙根!让她付出惨重的代价。”
但是,张米丽再也没有出现在罗思文家门口偷听墙根,罗思文算是赢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