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娘都住校了?她多大?”赵登高吃惊的问。眼前的这个女人如此年轻,保养的这么光鲜,姑娘居然住了校,他吃惊不。“12岁,我想让她从就养成独立生活的能力,所以选择住校,住校最能锻炼人。”她。
她真正的意图是,姑娘住校,她和别的男人来往方便。姑娘已经12岁,能懵懵懂懂的懂一些事情,总不能让姑娘早熟,走和她一样的老路吧。
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想,自己因为家庭原因造成了苦难的人生,不能让姑娘也走自己的老路,以后有一个不幸福的家庭,那样的生活是残缺不全的,不是自己的希望所在。
但是,她又是一个矛盾体,一方面需要男人来打和慰籍自己寂寞的春春年华,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姑娘每天早晨醒来看见妈妈和不同的男人共进早餐!她有时候把自己的自甘堕落解释为,为了生存而奋斗。
所以,年初开学的时候,当王厂长给宋一琦出主意,让她把姑娘转到离家稍远的锦鸡市金钥匙学校住校,她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下来。王厂长兴冲冲的花钱托关系,很快办妥此事,虽然钱比以前学校的贵,这种事情无需她操心,王厂长早拿公款摆平了。
宋一琦跟这个男人多年的最大好处是,任何时候,只要宋一琦有需要,或遇到任何困难,他总是两肋插刀,帮她解决一切遇到的困难,这是宋一琦最觉着值得付出的地方。
当然,宋一琦始终认为,王厂长仅仅是她生活中的一颗棋子,而非生活的伴侣,不是最佳选择的对象,仅仅是寂寞时一调节生活的佐料而已,所以她那颗不甘寂寞的心,永远在选择更好的目标。
现在,天从人愿,这个目标出现了。她下午一见到赵登高,已经心驰神往,不能自己,几次都在心中想,他就是她多年来心中刻画了无数遍的最完美的丈夫形象。与自己很般配,简直和自己以前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一下午都在不停的惋惜,惋惜认识太晚,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后来一想,单位几千人,要想全部认识所有有利用价值的人,谈何容易?想到此,她又兴奋的笑了,基于以上原因,她又怎么能不竭尽全力,使出浑身解数去争取呢。
“噢,原来是这样。那你结婚真早啊!”赵登高口气舒缓了一些。宋一琦妩媚的笑了:“就是早,你呢,你情况怎么样?”宋一琦好奇的问。
“我呀?”赵登高指了指自己的鼻梁,“我是河北人,我老婆孩子在老家。”宋一琦心中一阵高兴,高兴的理由是,两人基本都是单身,以后相处的机会就会更多。
“给,你先喝杯蜂蜜水,到客厅再吃些水果,我做饭,很快的。”宋一琦端起灶台旁边的一个白色的糖瓷杯,递到赵登高的眼前,眼睛温柔的看着他。
赵登高看着她眼睛中黑黑的眼珠子,象两汪清澈的泉水,白皙细腻的皮肤在黑的映衬下,越千娇百媚,亭亭玉立,根本无法与他农村的老婆相提并论,他已经陶醉了。
宋一琦把杯子递到赵登高眼前,他的思想正在纵横驰骋,浑然不觉,宋一琦把他的肩膀拍了一下:“想什么呢?”“噢,没想什么!”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还不太适应。
他马上反应过来,立即接过宋一琦递过来的蜂蜜水,两人一个递一个接,眼神却都看着对方,不曾想,手却一下握在一起。
赵登高的手一下子握上去,宋一琦的手还没有抽出来,他象触电一样赶紧缩回来。“怎么了?我有那么可怕吗?看把你吓的。”宋一琦娇嗔。赵登高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尴尬的笑笑。
“给,快拿上,我还要做饭呢。”话间,她高高的再次举起,赵登高一把接上。这次,赵登高的手,紧紧握住宋一琦的手,他感觉这只手柔嫩细滑,充满女人特有的娇媚的韵味。她感觉握在上边的象莆扇一样的大手宽厚有力,充满男人特有的粗犷的特质。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两人各怀心事,但是,主题大体一致,都有些微微的醉了,好像茫茫人海中突然都找到了理想中的那个红颜知己一样欣喜若狂,都有些相见恨晚,一拍即合的味道。
两人互相握住对方的手,互相欣赏,但是,又各想着自己的心事。过了片刻,宋一琦感觉肚子已经叽里咕噜的叫起来,有些饿了,她赶紧温柔的:“你先到客厅坐着,我给你做饭吃。”
赵登高突然象醒悟过来似的:“去吧,去吧。我给你帮忙。”“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