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电饭煲,“我拿到客厅干,那儿宽敞。”“随便,哪儿都行。”宋一琦,赵登高把电饭煲的壳子端上朝客厅走去。
两人各干各的事,宋一琦开始忙锅里的活,他拿到客厅放在茶几上,倒扣下,用螺丝刀很快拧开各个螺丝钉,把底座放在旁边,“哎,后边的一个地方丝烧断了。”他朝宋一琦喊到。“噢,有没有办法修呀?”宋一琦一边炒菜一边回头问,“当然有办法,要不电工不就失业了吗?我用胶布一缠就行了。”赵登高调侃着。宋一琦把火关了,走过来,站在赵登高旁边,看他干活。只见赵登高手脚麻利的把断掉的地方很快重新连在一起,用黑胶布迅缠好,底座重新安上,螺丝钉挨个上好,一会工夫,全部干完,抱到厨房,插削插在电插板上,下边的指示灯亮了。
宋一琦站在他旁边,立即出及时的赞美:“你真行!我看来看去,硬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你看,你一来就把它搞定,不错,不错。为了表示感谢,这样吧,你今天就在我家吃晚饭吧!你到客厅去吃水果,我先把米饭蒸好,很快就炒菜。”赵登高一听,本身也不想走,他对这个美丽的女子充满好奇,从她的穿着、仪态看,不象个未婚的女人,而且住在家属楼,在1号区2号楼,宋一琦住的这幢楼仅次于1号领导楼,是电机厂比较好的楼房之一,虽然在三楼,但是盖楼的时间不过1o年,面积大、公摊、结构好,还是框架楼,此楼基本上都是家中至少有一个当官的双职工,但是她的家里似乎又没有现男主人的痕迹,比如照片、衣服、鞋子之类的,他越想越好奇,他想好好了解一下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既然有美女这么热情的挽留,好象人瞌睡了别人正好恰如其分的丢过来一个枕头,内心高兴的不得了,但是嘴上却:“这样不好吧,现在都下班时间了,我估计你老公快下班了吧?我还是走吧。”他嘴上故意试探着问,脚下也有意的挪动一下,但是,心中却对这个女人充满神秘感,特别想知道这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家庭,幸福抑或不幸,他很想了解她的一切。
同时,心中也不住的赞叹,不知她的老公是什么样的人,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真是艳福不浅呢!他心里嫉妒的想。
“什么呢!”宋一琦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面对着赵登高娇媚的:“我让你留下你就放心留下好了,我老公和我离婚了,这不,我一个人带着姑娘生活,这学期我让她住校,家里就我一个人。”“你姑娘都住校了?她多大?”赵登高吃惊的问,眼前的这个女人如此年轻,保养的这么光鲜,姑娘居然住了校,他当然吃惊不。“11岁,我想让她从就养成独立生活的能力,所以选择住校,住校最能锻炼人。”她。
她真正的意图是,姑娘住校她和别的男人来往方便,姑娘已经11岁,能懵懵懂懂的懂一些事情,总不能让姑娘早熟,走和她一样的老路吧,她有时候想,自己因为家庭原因造成苦难的人生,不能让姑娘也走自己的老路,以后有一个不幸福的家庭,那样的生活是残缺不全的,不是自己的希望。
但是她又是一个矛盾体,一方面需要男人来打和慰籍自己寂寞的春春年华,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姑娘每天早晨醒来看见妈妈和不同的男人共进早餐!她有时候把自己的自甘堕落解释为,为了生存而奋斗。
所以,年初开学的时候,当王厂长给宋一琦出主意,让她把姑娘转到离家稍远的锦鸡市金钥匙学校住校,她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下来,王厂长兴冲冲的花钱托关系,很快办妥此事,虽然钱比以前学校的学费贵,但是这种事情无需她操心,王厂长早拿公款摆平。宋一琦跟这个男人多年的最大好处是,任何时候,只要宋一琦有需要,或遇到任何困难,他总是两肋插刀,帮她解决一切她遇到的困难,这是宋一琦最觉着值得付出的地方。当然,宋一琦始终认为王厂长仅仅是她生活中的一颗棋子,而非生活的伴侣,不是最佳选择的对象,仅仅是寂寞时一调节生活的佐料而已,所以她那颗不甘寂寞的心永远在选择更好的目标。
现在,天从人愿,这个目标出现了。她下午一见到赵登高,已经心驰神往,不能自己,几次都在心中想,他就是她多年来心中刻画了无数遍的最完美的丈夫形象,与自己很般配,简直和自己以前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不停的惋惜,惋惜认识太晚,后来一想,单位几千人,要想全部认识所有有利用价值的人,谈何容易,她又兴奋的笑了,基于以上原因,她又怎么能不竭尽全力使出浑身解数去争取呢。
“噢,原来是这样。那你结婚真早啊!”赵登高口气舒缓了一些,宋一琦笑了,“就是早,你呢,你情况怎么样?”宋一琦好奇的问,“我呀?”赵登高指了指自己的鼻梁,“我是河北人,我老婆孩子在老家。”宋一琦心中一阵高兴,高兴的理由是两人基本都是单身,以后相处的机会就会更多。“给,你先喝杯蜂蜜水,到客厅再吃些水果,我做饭,很快的。”宋一琦端起灶台旁边的一个白色的糖瓷杯,递到赵登高的眼前,眼睛温柔的看着他,赵登高看着她眼睛中黑黑的眼珠子象两汪清澈的泉水,白皙细腻的皮肤在黑的映衬下,越千娇百媚,亭亭玉立,根本无法与他农村的老婆相提并论,他已经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