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这里是哪啊?"
易晨长臂伸出薄薄地毯子,窗外略微阴沉地天气让人有些心情惴惴,只是偶尔吹进来的凉风给人清爽地感觉。
只是躺在床上的易晨并没有心思注意这些。
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宿醉让他头疼地又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紧皱着眉头努力去消除一些头痛。稍微缓解之后,才拖起沉甸甸地身子才床上爬了起来。
睁眼一看,满屋子地球星海报,还有就是乱七八糟摆放地衣服、内裤、袜子,一切陌生的情景让易晨有些迷茫。
"这到底是哪啊?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易晨慵懒地揉了揉眼睛,想要看地更清楚一些,可是眼睛的酸胀让他看向窗台那并不明亮的光线都觉得刺眼。
浑身无力地易晨放弃了挣扎,重新又摔回到被窝里去了。
易晨强忍着头痛努力地去回想昨天晚上发生地一切。
是了,昨天下午是在伦敦进行的足总杯决赛,自己好像还进了两个球,球队夺冠了,然后就,然后好像就回来了...
最后呢?最后怎么躺到这里了?还一股股地臭味混合着空气清新剂地味道,恶心死了。
易晨使出全力把窗台上的窗子全部打开,窗外吹进地一阵凉风让他的精神稍微好了一些,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正当他想要回想一下昨天晚上回到纽卡斯尔之后的事情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从外边走进来地竟然是哈米这小子。
"...怎么?这是你的狗窝啊?!"易晨心里终于放轻松了,开始还有些担心自己的处境,虽然不至于说是被人绑架,但是身处陌生环境难免让他有些忐忑。
不过让易晨感到哭笑不得地是,哈米的家他来过不止一次了,只是很少进到他的卧室,没想到竟然是这副模样,跟干净整洁地客厅厨房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看你一副死狗模样,还有脸说我这是狗窝。要不是你昨天喝醉酒瞎折腾,我这里会是这样吗?"哈米怒视易晨,就好像昨天晚上易晨折腾地不是他的房间,而是他这个人。
"呃...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还记不起来呢,你就别在这平白诬陷人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脾气,自己弄乱了就不要栽到别人头上。"易晨既没有恼怒,也没有不好意思,而是回敬一句,让哈米哑口无言。
"咦?还给我热了牛奶?!谢了!"
"靠!交到你这个朋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不幸,说什么你都能揭穿,太没意思了!喏,这是有人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今天早上给你准备地牛奶,趁热喝了吧。真他妈地,我还从来没给别人做过饭呢,第一次竟然是伺候你这个男人。太失败了!"
哈米把手中的牛奶递了过去,嘴里唠唠叨叨地,显然对这种没有好处地事感到很不满。
易晨喝下牛奶之后,身体感觉舒服多了,此时他也记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纽卡斯尔联队自1955年之后,就再没有染指过足总杯冠军,而那也是纽卡斯尔联队历史上最后一次夺取冠军奖杯,时隔55年重夺冠军,让这支英超地老牌劲旅彻底陷入了疯狂地喜悦中。
球队在颁奖仪式结束之后,立刻启程回到了纽卡斯尔的基地。俱乐部在开赛之前就已经在准备着庆功宴,地点就是选在俱乐部主席卡米莉亚旗下的五星级豪华大酒店——蒙迪酒店。
俱乐部除了住宿和餐饮两个部门之外,酒店几乎全都封闭,不对外开放,完全为俱乐部的庆功服务。有此功绩,攻进两球的易晨自然是首席功臣,在酒宴上俱乐部主席卡米莉亚甚至亲自为他倒酒表示祝贺。而易晨的记忆也到此为止,之后就只记得喝酒喝酒再喝酒,记忆模糊地什么都消失了。
"你怎么不把我送回家,怎么带到这儿来了?"易晨拍拍昏沉地脑袋,忍不住还要躺下再睡一会儿,可是,这里的味儿实在太浓烈了,易晨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回到自己的窝里好好睡一觉。
"你以为我想啊?!"哈米好像想起了什么很不满地事情,忿忿不平地骂道:"你小子的钥匙也不知道藏哪了,我跟伯特上下翻找了好几遍也找不到,只能把你拖回我这里,你还挑三拣四?忘恩负义地家伙!捡条狗回来还知道帮我看看门,叫唤两声呢,你就知道抱怨!"
"好了好了,别跟个怨妇一样唠叨了,你也快变成'小娘';了!对了,昨天'小娘';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吧?"易晨忽然想起哈米刚刚说地话,心里一阵哆嗦。
"嘿嘿!昨天伯特可过了把瘾了。对你的身材可是爱不释手啊,边摸嘴里还边唠叨着,不知道念地什么,不过看起来他那样子是相当陶醉啊!~"
易晨彻底崩溃了,连忙冲进浴室狠命地洗刷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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