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进不去,也就不了了之,一大帮子人收拾残局,封锁了周边挨家挨户地排查,借机会还能弄钱财,“玩玩”花姑娘。
可怜了老百姓。
再杨信和,现在勉勉强强能看清楚周围,因为从二楼未被封死窗子投进阳光,一楼虽然所有窗子都被封死,却也不是没有一光亮。杨信和冷静下来,自己应该是在二楼的里面!整个一楼没什么特别,一间一间的屋子,摆设都很正常,只是这些被封死的窗户,光线极暗加上墙上挂着的一副“东瀛歌妓”图,透着诡异。
杨信和现在满脑子就是想离开这黑糊糊的地方,找到楼梯几个大步跑了上去。
二楼的窗子倒是未被封死,透过窗子照进来的阳光让杨信和一时间目盲,好半天才适应够来,在他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泛起一丝感动,第一次,他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觉得阳光是这么美好……
却这时候杨信和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上渗出的血已经把裤子染红,想是刚刚用枪打门出了跳弹,只擦伤了大腿真是万幸!杨信和又从衣服上撕下一条,用力绑住伤口,再看看他那身“紧身利落”的“夜行衣”哪里还能叫做衣服?简直比逃荒的还要惨上百倍!人家起码能打个补丁!
想来好笑,他再也不想下到下面,来来回回找了几间屋子,除了有几个花瓶子里面有水以外,什么吃的喝的都没有。这时候也管不了许多,又得喝总别没得喝强。杨信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咕咚咚”把花瓶里泛绿的水一饮而尽。全身豁然清爽。
这位杨大爷又靠在窗边享受了好一会阳光,才忽然想到自己现在还被困虎口狼穴之中!这楼的位置极不好,几乎就在这鬼子营区的正中!周围都是鬼子兵!想他们昨天吃了大亏,现在一定正找不到人撒气,自己怎么出去?还有真大哥现在是死是活?
杨信和爬起来,悄悄探出头往楼下面瞧了瞧,这一瞧先是一乐,而后又是一阵苦笑。
营区之内那真是一片狼藉,倒塌的房屋,被炸散架子库房车辆,地上的白布单子上一排一排的鬼子尸体,还有一帮子人才清理残骸。他这一乐乐的是自己和真大哥竟然可以毁了鬼子营区,苦是苦自己被困在这里要从这里出去可是比登天还难!他这么往下一瞅,正看到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往楼上瞧,吓的他一缩脖子,矮下身形。待等了好半天没有动静,杨信和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想想也好,只要是活人怎么的都好对付,要是刚才那情形,他是吓得差尿了裤子的。杨信和自嘲一笑。手又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军官……杨信和心里一嘀咕:军官……对!军官!只见杨信和微微一笑,计上心来。现在就好好养精蓄锐,等天黑了,再铤而走险,搏上一搏!
时间分秒不停,日头偏西,再过一会的功夫天就黑了下来。杨信和并未立马就动手,肚子里饿的咕咕直叫不,现在这帮鬼子还未休息,再出了昨晚的事情,巡逻守备一定加强,还要再等等!杨信和想罢坐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过了好一会,杨信和猛然从梦里惊醒,浑身冷汗,长长出了口气,眼睛往楼梯口看了看,又往一楼瞧了瞧……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但可以肯定是个噩梦。
杨信和掏出表看了看,已经过了午夜,该动手了!
咱们这位杨大爷打开窗子,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营区里的巡防,还有那几个新搭建的哨塔,选好时机纵身跳了下去。也就是这楼举架不高,且是杨信和有个把子功夫,降降落地来了个“就地十八滚”做了缓冲,可这一下子也不好受,腿上的伤口又被扯开,杨信和疼的一咧嘴。不敢做停留,脚上使劲,几个冲刺躲到阴影中。
各个营房都加了岗哨,一看之下杨信和不觉眉头一皱,却也难不带倒他……细里不,这混入偷盗的法子杨信和这种“老江湖”自是有办法。
且杨信和弄了套鬼子的军官衣服,想从营区正门出去根本就不可能,好在有了这身行头在营区里面溜达是没有了问题,杨信和时而躲躲闪闪时而大大方方,不多时就来到营区背阴出的院墙,脚尖一纵扒上墙头,纵身一翻便出了去。
这营区外围的岗哨巡逻也多了不少,几次杨信和险些都被发现,不过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还有一聪明都一一化解……
苏建业喝了口茶接着道:“这时候的杨信和,也就是我师父他老人家只有一个想法,赶紧离开这地方!倒不是因为那些鬼子!只是那地底的一幕着实让他老人家浑身不自在了!”
陶映红头,一旁的带行听的嘴裂了好大,我也是惊奇不。
“那杨老爷子他最后又见到那位真大哥没有?”郑子查,我这位叉子哥嘿嘿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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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潜心研究堪舆之人,专在人死后为其选择下棺之处,赖此为生,是为“踏穴”。不同与寻常的风水先生,这些人不看阳宅,只寻阴穴,所以民间也有人称他们为“鬼客”。[bookid=1679280,bookname=《鬼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