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宅(八)
“姜晓云”还在凄凄笑着。(手打)
这不是我第一遇到这种情况,如果这时候林水在,或者这就是林水跟我开的玩笑该多好。
不过显然不是,我突然想到这林水早已不像以前那样频繁出现,这一切都因为什么?她甚至都不怎么催我去找她的“日本仇夫”和她的孩子。很多事情看似都没有联系,但是实际上却是千丝万缕难以分清头绪。
“你到底是谁?”我首先沉不住气问道。这“姜晓云”依然不话,眼神怪异的瞪着我,不自觉咽了口吐沫接着道:“咱不管你是谁,你总得句话吧。”很多时候可怕的不是你遇见了什么,而是你遇见你却左右不了事情的发展。这“姜晓云”始终不话,只是看我,凄惨惨笑着。
我正抓心不知如何是好,忽只觉四下狂风骤起,“姜晓云”衣发舞动,周遭残叶打着旋风,一时间真正是阴风乱舞。心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想什么出什么。这么一想突地释然,曾几何时不知一人跟我提过,这种时候如果心里不定,那可就真是“心想事成“了。
还不等我多做思量,只觉得天旋地转,上眼皮直打下眼皮,再难站稳,我是栽两栽晃两晃便徒然摔倒在地,只觉双眼模糊,后脑海阵阵麻痛。心想我不是得了什么病吧?其实不然,真是无巧不成书,这后脑本就受了撞击,忽的这一阵山风,吹的房上残木碎瓦落下不偏不倚正呦拍到后脖颈上。
隐约间再去看那“姜晓云”哪还有踪影?
这一下拍的不轻,足足换了些时候我才将将爬起来,自言自语到:“我这命还真硬。”
风势不减,吹的人睁不开眼睛。这样的地方怎么会刮这么大的风?我活动活动脖子肩膀,用刀撑地站了起来。这等情况还是先去那假山地窖。我想是总不能地下面也刮风才对。
不多时寻得那藏在假山林中的地窖口,跟老陶苏形容的一般无二。扭亮手电向下照了照,如果他们听到的尖啸声和我听到的尖啸声都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那还真的提个十二分的心。
想罢提刀在手,把心一横,摸了下去。
风灌了进来,只听得如鬼哭一般。我一阶一阶细细数着,终是到了尽头,那扇被老陶弄开的铸铁门敞着,里面并无异样。
“姥姥的。”我哼哼着曲壮胆子,四下翻找起来,不多一会倒是找到些火油。用打火机试试了还真能引燃。自是喜出望外,将包里的空水瓶灌满便打算返回去找苏老陶二人。
将将转身只听得耳轮中一声巨响,一旁的一只木箱后面陡然跃起一人,时迟那时快,这家伙猛扑过来!我转过身形却为时已晚,一个躲闪不及正被他扑倒在地,一阵焦臭之气迎面扑来。定睛细看那真是骇然!几条“蜈蚣”争相从那裂开的脑颅中爬将出来,只奔着我的脸!哪还容得我多想,膝盖一定双手施力,本打算将其推开,可连着卯足力气推了几下纹丝不动,心道今天莫不是就要交代这里了?
既然横竖都是死,那我就拼死一搏!叫不准还有一线生机。
“你给我在这儿吧你!”罢单手撑着虫人身体,另一只手掏出随身匕首,随即猛然撑开几分距离,照着虫人的脖子划去,只听得一声刀削肉皮的声音,再看这虫人的脑袋耷拉一旁,那几条“蜈蚣”一时大乱。趁此时机磕膝盖上,双手用力猛推,随即向旁一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