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陶冲上来二话不一把将围脖夺了过去,掩住了口鼻。
我正要开口大骂,老陶吐字不清地翁声问道:“这什么味……”弄得我一时好笑差忘了身处险境。
“快开门!就是这户人家!”我回过神对他吼道,抢过围脖用刀划了口,将其一撕两段,递给老陶。
“这就弄。”老陶着伸手向腰间摸去,不由得大叫了一声:“**,家伙事儿没带来!毁了毁了。”
“什么?”我也一惊,下意识地向自己的兜里摸去,翻了几翻,触到一件细的硬物,掏出一看,竟是女人别头发的别针。
“这东西行不?”我递过去,也没想它是如何到我兜里的。
“行,正好!”老陶接过弯了几弯,伸进锁眼,挑弄几下,锁“咔”应声而动,老陶用力把着门把手,向外一拉,一股浓烟窜了出来。“你先下去,咱俩都进去太危险了!”我冲老陶大喊。
没等完便被烟熏的涕泪横流。不容耽搁,我忙将口鼻护好冲了进去。
明火并不很多,只是浓烟滚滚,相隔半米便看不清事物了。
我俯下身子,此时也顾不上老陶了。
寻了几圈,只剩下一个房间没进,那孩子一定在里面。
我凑过去,转动门把手,却是纹丝不动。这孩子一定是把门从里面反锁想挡住浓烟,却怎么也想不到也挡住了要救他的人。
我用力撞了几下,也没能将们撞开。额头不禁渗出汗来。
想办法,想办法……老陶教过我怎么开锁……又向口袋摸去,不出所料,还是像刚才那样的别针。
“你在帮我。”我自语道。
回忆着老陶教过的方法,看了看锁眼,大致判断出内部齿纹,按照齿纹的走向将别针弯成所要的形状。时迟那时快,这一系列的动作仅仅用了不到一分钟。
稳下心神,将弯好的别针插入锁眼,轻轻上下挑动,一手握着门把手随着节奏搬动。
“快,快。”嘴里叨念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
每一秒,都在与生命赛跑。
正当我即将绝望之际,冥冥中好似有一双嫩滑的手握住了我,随着她的转动,那门锁“咔咔”响动,我再用力,门把手能动了!我向里面一推,这门能打开了。一阵喜悦后我忙不迭地低身进去,抱起那早已昏迷在窗边的孩子,往楼下跑去。
刚到一楼,正见到消防武警,我把孩子交到他们手里,向四周扫去,不见老陶的身影。
“陶映红!”
“别嚷嚷,我在这儿!”老陶从一旁的人群里走出来:“走,喝酒去。”着搭着我的肩膀向人群外走去。
躲过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转过街角。
我也熟练地掌握开锁这门技术了?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这么多年来我早就被陶映红耳读目染地教会了开锁的技巧,只是没有信心。而那与我沟通数次的“女鬼”恰恰给了我缺少的信心。
如果各位看客都可以随便打开任意一把锁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