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你就伸手问我们要钱,站的还这么笔直,说的还那么理直气壮,最重要的是这态度,你难道很高贵吗?”
李悦竹根本不理会那少年瞬间变得通红的小脸。
“你这一没提供服务,二没提供帮助,三没提供什么商品,这和街边的乞丐又有何不同?只是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而已。”
李悦竹这些话说得头头是道,里面也有很多人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形,听了李悦竹的话也暗自点头,他们本来还觉得交入场费是正常行为,因为毕竟是五六十年的传统了,被这小子这么一说,还真是回过味来,越想越是那么个理。
山岚从小到大别人对他都是恭恭敬敬,最差也是文采比试时的交锋,何曾受过这般质问。
“你,你,你……”
“你什么你,就这样就说不出话来了?”
李悦竹轻蔑一笑:“也不过如此,胭脂快给他钱!”
李悦竹说完之后还一脸嫌弃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好似真的遇到了乞丐一般,抬腿就走进了大厅里。
山岚在后面气得七窍生烟,拿着那二两银子的手不住的颤抖,好像手里的不是银子,而是烫手山芋一般。
山岚是这芙蓉斋的少东家,芙蓉斋经营了五六十年,也是他们祖上的能耐,进门索要入场费也已经很久了,今日却是让他最为难堪的一天。
“这里面确实相当有韵味呀!”
李悦竹在这茶楼里看了一圈,这茶楼的空间极大,里面的温度却很适宜,看来也是烧了不少的炭盆,虽说里面很暖和,但空气也很好,看来有新鲜空气相互流通,这家店主确实也是废了一番功夫的了。
“这地方确实不错。”
李悦竹又给了一个相当中肯的肯定。
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瞧着周围或坐或立,或看书或攀谈,大家都是一副受益匪浅的模样,看来这就是这间酒楼的存在意义了吧。
李悦竹默默地点点头,这家主人确实很费心思。
叫了一壶碧螺春,又要了一点点心,这里面的点心没有那种像瓜子花生一般闲时吃的,反而都是一些茶点,吃起来倒也独特。
“不错,不错,相当不错。”
李悦竹对坐在一旁的胭脂说,胭脂当然知道这个地方相当不错了,能在这偏僻的角落里屹立五六十年,它在这京城里的意义也是非凡的。
在这茶楼的一角放置了很多书籍,这些书籍大多数都是常见的,有一些人闲来无事也许爱翻一翻。
李悦竹走过去一看,全都是一些治国论,这些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李悦竹也很厌烦。
“也没有一个画册,更没有杂记,真不知这群人来这种地方有什么意思。”
李悦竹小声的嘟嘟囔囔,最后还是拿来了一本《六国论》来看。
李悦竹坐下后没多久外面就又进来了不少人,李悦竹之前倒也没有在意,没想到这时门口站着的以前不是那个杏眼少年了,反而是一个略显迂腐的青年。
李悦竹浑不在意地耸耸肩,看来年纪还小,被她说了这么两句就进屋哭鼻子了。
“你放开我,放我进去。”
刚喝了一盏茶,李悦竹就听到门口有娇俏的女声。
“这位小姐,姐们要交入场费,这是规定,且本店不接收女客,还请您自重。”
李悦竹听到外面那个有些木讷的青年这么说,很是庆幸她今日穿了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