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萧谨言将那香炉放在桌子上,香炉里面冒出了袅袅烟云,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七皇子既贵为皇子,虽说也已十八岁,但陈贵妃并没有为他拉拢权臣,他自己也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国子监中,唯一的乐趣大概就是逛怡红院了吧。”
萧谨言喝了一口茶,眯着眼睛似乎正在思略。
“他偶尔也会打架斗殴,国子监里的课程学的也不甚多好,总得来说,即便是二皇子与三皇子对他多有忌惮,但也只是暗中查看,似乎并未将它当做敌人。”
李悦竹就这般木木的听着,谨言哥哥潜台词似乎是,七皇子为人平庸,又爱去怡红院,学业上也不甚出彩,总得来说,对于二皇子与三皇子来说,七皇子根本就不是个威胁。
“哦,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李悦竹想的倒是开,皇帝有什么好做的,天天日理万机,一年365天没有一天可以休息,全国上下所有的事情都要去找他,还要担心别人惦记他的脑袋,根本就毫无乐趣可言。
萧谨言看着还挺想得开的丫头,满意的点点头,就是有一些人弄不清自己的能力,看不懂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最后才会身败名裂。
“所以你那个铺子到是要小心了,可千万别再招摇了。”
李悦竹听话的点点头。
晚上送走了萧谨言,李悦竹倒是安心了下来,既然谨言哥哥说二皇子与三皇子觊觎大皇子的位置,那就说明隐形的战争已经开始了。
那么如此说来,与那几个来她这里讨要水果蔬菜的人有何关系呢?
胭脂看着已经洗漱完毕的姑娘,小姑娘生得俏丽,以前因为营养不良而变得焦黄的头发现在也被养的漆黑,小脸圆嘟嘟的,带了一丝婴儿肥。
“姑娘,时间也不早了,洗洗睡吧。”
李悦竹现在哪里还能睡得着?今天一天睡了两觉,一直都是夜猫子的她躺下自然是睡不着的。
“胭脂,”李悦竹坐在凳子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以前是在宫里生活,公里的日子苦不苦呀?”
胭脂收拾东西的手略微一顿,无奈的笑笑对李悦竹说。
“苦是苦了点,宫里毕竟规矩多,我们这种小人物全都仰靠着主子的鼻息过活,但也不愁吃穿,比在外面讨生活来的好多了,至少不会被饿死。”
李悦竹听了胭脂的话心里还有一丝心酸。
“公里必定是勾心斗角,杀人于无形的,母亲在那里是不是过的也很艰难?”
李悦竹提起了陈贵妃,胭脂就知道,今日世子大人的话,还是对她有了一定的影响。
“陈贵妃娘娘在宫里倒也没受多少委屈,左右陈夫子当时还在宫里,不过他门生甚多,惹了皇帝忌惮,所以才告老还乡。”
“但是贵妃娘娘在宫里倒是没有受半点委屈。”
李悦竹有些纳闷了,好奇地望着胭脂。
“九小姐没有给您介绍她的哥哥们吗?”
胭脂看着好奇的小主子,有些好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