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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安安静静的在床上又躺了十天,这期间曹操依然寸步不离的守着,凡事皆不假他人之手惹得在一旁闲站的阿吉委屈异常。
丞相,抢人工作害人失业遭雷劈啊会……
替郭嘉换完药后,曹操道:“奉孝,你背上的伤已经结疤,想来再过几日便能长硬了。”
“哈,不想主公还略通歧黄之术。”
“之前问了张医师,张医师说你伤口收的很好,并且还说……”
见曹操没有说下,郭嘉笑着接口道:“莫非还是仰赖我诸多配合之故?”
曹操失笑:“是了。”
郭嘉忽而若有所思的道:“主公,你似乎有点闲过头了,嘉已无恙,何况还有阿吉在身边。”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滚做主公该做的事了。
“奉孝这是在赶我?”
“嗤,主公虽有大公子与诸位同僚为辅,然主公就是主公,总是不可替代的,想来十数天不朝也应该是极限了。”
曹操转眼看向窗外:“若我不愿呢?”
郭嘉对此没有正面回答,只道:“主公一直是明主。”
曹操嘲讽一笑随即道:“你之情况大家都很担忧,不过为了你能安心养病我并未让众人来探视你。”这样说着,眼睛却一丝不错的盯着郭嘉。
“主公,我若是你便绝不会露出这个眼神。”
这是郭嘉在杖刑醒来之后十数天里第一次对曹操露出冷意,曹操心下一滞,却又说不出软话只能拂袖而。
郭嘉瞥了眼正努力减少自己存在感的阿吉淡声道:“立刻准备车架,回府。”
阿吉吃惊的抬起头:“先生,丞相他?”
郭嘉脸上出现了讥讽之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呐,终是不知餍足。”
阿吉表示自己有听没懂,但是见自家主子神色便知丞相已经确定是浮云了便躬身应道:“诺,小人这便安排。”
郭嘉要离开相府自然有人立刻回禀了曹操,曹操沉默的挥退了回禀的人,燥怒之下摔了一个杯子。
郭嘉出了相府,刚回到自己府邸没多久,荀彧便随后踏至。
趴在软榻上的郭嘉看见荀彧便微微摇了摇头:“文若,你不会是派人日日守在相府就等着我出来吧?”
荀彧细细的看着郭嘉淡笑道:“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见到你?”
“哈。”
这时阿吉拿着药走了进来:“先生,您背上的伤该换药了。”
荀彧伸手拿过阿吉手上的盘子,阿吉嘴角一抽立刻就知道这次又没自己什么事了。
郭嘉挑眉:“文若,你行不行?”
荀彧同挑眉:“试过就知道了,奉孝可要一试?”
“那你来帮我脱衣服吧,还是让阿吉来帮下忙?”
“阿吉你退下吧,此地有我便可以了。”
阿吉看了眼趴着的郭嘉,随后无声的退了下。
看着趴着的郭嘉,荀彧有懈难了,要怎么把奉孝的衣服给脱下来呢?
似是看出了荀彧的犯难之处,郭嘉轻笑一声:“文若,将我扶起来,这样方便你为我宽衣。”
荀彧依言将郭嘉扶起,郭嘉坐起身后便似笑非笑的看着荀彧。
荀彧一顿,眼中出现了疑似恼羞的情绪,微微错眼间手便搭上了郭嘉的衣带。
褪衣之间低首的人一直未抬首,随着上身衣服一件一件脱离,消瘦见骨的身躯便逐渐暴露在荀彧眼中。
疼惜间荀彧抬头,郭嘉却在对眼的瞬间抬手遮住了那双眼中似曾相识之色。
“奉孝?”
“哎呀,文若啊,你这样看着嘉的身体,嘉害羞啊……”
入耳的戏谑之语令荀彧嘴角微抽:“奉孝!莫闹,我替你换药。”
“哈。”郭嘉放开手后便侧身转了过:“有劳文若了那就。”
一松手,一侧身,背后之伤荀彧一览无遗。
手指虚碰上那触目惊心的创伤:“奉孝,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阻止你执意要军法上身。”
“哎呀,说也是白说,文若你省起口舌是明智的选择。”
“是了……你已经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因谁而更改,不过这次太过了!奉孝……”最后那声怒意中夹杂的叹息足已令任何听到的人感其用心。
郭嘉背着荀彧,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口中亦是漫不经心:“是是是,是嘉太过了。”
荀彧习惯性的苦笑一下,便专注于替郭嘉上药。
上完药包扎好,荀彧拿过衣服要给郭嘉穿上,郭嘉摆了摆手手:“文若,帮我披上就可以了,晚泄要换药,又脱又穿的太麻烦了。”
荀彧无奈:“奉孝,你身体弱,这样容易邪风入体。”
“文若放心,嘉的身体从来都是百邪不侵的。”
“哈,是啊,你不在意,而我疼习惯了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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