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萧宴清仅仅是用了一句话,就让江芷柔气的吐血。
丝丝血迹顺着嘴角流出来,江芷柔觉得心痛极了,甚至连身上的痒都暂时忘记了。
本王何时与你有情义了?
短短几个字,却像是插进心中的利刃一样,割的江芷柔心口发疼。
原来萧宴清根本不在乎她,一点都不在乎。
甚至为了这个丑陋的贱人可以不管她的死活,呵呵,这三年的照顾,这三年的情义都是她一厢情愿。
“王爷,若你的眼睛能看见,我相信你定然会后悔说这样的话。”
说罢,转头看了南锦一眼,看见她丑陋的面容眼底闪过一抹阴狠,但最终还是体力不支,直接晕了过去。
“王爷,芷柔她晕倒了,还请王爷让我将人带回去。”
药王再次请求,萧宴清微微点了点头,他便立刻将人带走了。
这三年来多亏了药王的照顾和治疗,所以他也不好太驳药王的面子。
此刻亭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人,还有林景承大动作挠痒痒的声音。
“南锦你救救我吧,太痒了真的太痒了。”
南锦不理他,继续喝茶,当做没听到。
“我知道错了,姑奶奶你就饶过我吧,萧宴清你赶紧帮我说说情啊。”
南锦继续不理会,又倒了一杯茶给自己。
听见林景承也挠了这么久了,萧宴清知道再挠下去怕是真的有问题了,便开口说道。
“南锦帮他解开吧。”
南锦放下茶杯,看着萧宴清问道。
“你觉得是我做的?”
她和人说话的时候喜欢看着对方的眼睛,尤其的问话的时候,因为从一个人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很多东西,可偏偏萧宴清双眼灰白,什么都看不出,而他的脸更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丝毫看不出情绪。
萧宴清笑着摇摇头,“不,本王相信你。刚才本王听见了,纸团拆开所发出的声音是从江芷柔那边传出来的,你只是闪躲,并未出手。”
南锦知道萧宴清看不见,听觉就会很灵敏,却没想到会这般灵敏。
“既然知道不是我做的,那你应该也知道我不会有这种解药。”说着,转头看向林景承道,“所以,你要解药还是得去找江芷柔。”
林景承有些着急,他痒的已经忍不住坐在地上挠了,就差在地上打滚了,他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岂不是要笑死。
那他京城四大美男的美名岂不是要毁于一旦,所以他今天就是痒死,死在王府都不会出去找江芷柔要解药。
萧宴清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想让他被折磨太久,便再次开口请求南锦。
“本王知道,你不用解药也可以帮他。”
林景承刚才也听见了萧宴清的话,他即使不相信南锦,却还是相信萧宴清的,自然也就相信了药真是江芷柔撒的。可要说南锦不需要解药就能解了他身上的痒痒粉,他还真的不信。
就连那阵,萧宴清告诉药王南锦治好了他的腿,林景承都是不相信的,他坚信,萧宴清是被南锦给骗了。
谁知,下一刻却见南锦从荷包里摸出两枚银针,蹲下身来靠近林景承。
“你要做什么?”
看见针尖的锋芒,林景承觉得身上更痒了。可是南锦快速下针,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枚银针已经没入体内,身上的痒也随之消失了,刚才挠过得地方还有些痛,不过这种痛跟刚才的痒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哈?我不痒了,我真的不痒了。”
林景承惊喜的站起身来,随后一脸懵的看着南锦问道。
“怎么回事,拒本世子所知,你并不会医术的,为何现在这样厉害?”
听闻这话,萧宴清也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心中虽然也疑惑,但更多的是担心。
林景承这么大大咧咧的人都能想到这一层,那么知道南锦医术的其他人更会想到。
南锦身上的秘密他不知,但却想知,别人也是这样。现如今,他恢复的机会全在南锦手中了,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知晓,恐怕会对南锦不利。
“这件事,不许和任何人说。”
萧宴清的声音里带着冷冽和严肃,原本嬉皮笑脸的林景承也严肃下来。
“好吧,不过这事肯定瞒不住的。之前你当着皇上的面晕倒,南锦又将你救了回来,恐怕这事很快就会传到皇上耳朵里。”
皇上怎么会允许有如此能耐的人留在萧宴清身边。
药王和江芷柔也是因为并不能完全治好萧宴清才被留在他身边,可若南锦能治好萧宴清的事情传出去,就算南锦再厉害,也会死的很惨,毕竟,谁能跟天子斗。
林景承说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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