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曹军竟然没有中计!”
李继隆满脸阴沉的看着蜂拥而来的曹军士卒,面色阴沉如水,喃喃道:“这个曹孟德不可小觑啊!”
一旁观战的秦桧一身轻甲,腰悬长剑,看起来颇有一副儒将的气度,看到曹军大举来攻,脸上露出一副失望之色,懊恼的说道:“可恨!”
语气顿了一顿,秦桧急忙朝着赵光义说道:“主公,形势危急,大营不可守,还是速速撤退吧!”
此时的赵光义早就慌了神了,听到秦桧的建议,心中不假思索,当即朗声下令道:“好,速速命令大军撤退!”
话音一落,赵光义率领麾下亲兵策马来到大营的后方,赵军一拥而上,砍开鹿角,拨开栅栏,一群人簇拥着赵光义慌不择路的向西边狂奔不止。
此时的曹军八万步骑已经尽数涌入赵军大营,见人就杀,遇到营帐就放火点燃,一时间喊杀声震天而起,赵军五千弓箭手仍然在朝着曹军放箭,可是此时冲在最前面的是曹军的盾牌兵,锋利的箭矢被厚重的盾牌纷纷弹开,几乎没有曹军死在赵军的箭雨之下,只有偶尔有几名倒霉的曹军士卒被流矢射中脚背。
随着曹军悍不畏死的冲锋,大军终于冲到了赵军面前,五千赵军弓箭手眼看着步步逼近的曹军,纷纷弃了弓箭从腰间拔出环首刀冲向曹军。
整个战场上,两支大军犹如钢铁巨兽一般撞击在一起,无数的残肢断臂飞上空中,无数的兵器被折断,无数的热血抛洒天空。
喊杀声直冲云霄,浩浩荡荡,金戈铁马,宛如修罗地狱,天崩地裂。
曹军之中猛将尽出,身为长子的曹宁最为勇敢积极,手中一杆乌油十字条纹枪,胯下青鬃马,所到之处如波开浪裂,马前无一合之敌,迎面的敌人尽皆一枪刺死,枪下没有一合之敌,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就手刃了一百多名赵军士,原本漆黑的长枪也被染成了血红色,闪烁着无尽的寒芒
在曹宁的左侧不远处。
白袍银甲的罗成同样不甘示弱,胯下西方小白龙,掌中五钩神飞亮银枪,率领本部士卒左冲右突,在乱军之中所向披靡,马前的赵军士卒宛如韭菜一样被轻易的收割,杀得赵军纷纷抱头鼠窜,跪地投降者不计其数。
最为悍勇的当属典韦,护卫在中军的典韦手持镔铁双戟,九尺有余的身高即使徒步作战也显得鹤立鸡群,一双大长腿奔跑起来速度不比战马慢多少,重达八十斤的镔铁双戟施展开来犹如凤凰展翅,摧毁一切,他那力能扛旗的神力充分的发挥了镔铁双戟的威力,可谓是擦着即伤,碰到即死,一对镔铁短戟既能当做大刀一样劈砍,也能当做长枪一样刺杀,有攻有防,变化无穷,称得上是战场上的人形凶器。
“不好,主公和李将军都跑了!”
突然有眼尖的赵军士兵发现赵广义和李继隆不见了踪影,下意识的高声大喊,群龙无首之下导致其余的赵军士卒士气大跌,只顾着四散逃窜,无心作战。
反观在多远顶级猛将的带头冲锋下,曹军士气高昂,听到敌军主将逃跑,更是气势如虹,一个个好似下山的猛虎一般。
兵无斗志,大军溃散,赵军彻底陷入了混乱的局面,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曹操在左右的护卫下,手持滴血的倚天剑昂然阔步走进了赵军大营的中军主帐,厉声问道:“赵光义有没有抓到?”
早有斥候躬身答道:“启禀主公,在大战的刚开始,赵光义就弃军逃跑了!”
“哼!无胆匹夫,真乃孺子也!”曹操闷哼一声,眼中闪过狰狞的杀机,嘴角一扬冷冷道:“传令下去,命曹宁和罗成率领三千虎豹骑火速向西追击,他们都是步卒肯定跑不远!”
“喏!”
……
哒哒哒!
黎明时分,在奉高城通往单县的官道上,一支千余名衣甲不整,大汗淋漓的军队正在喘着粗气狂往前奔,为首之人正是赵光义和李继隆,还有在半路上遇到的杨业父子,原本杨业父子在突围后是准备回转大营的,可惜天色已晚,一片漆黑,两人又没有携带火把,导致直接在半路上迷路了,但是两人知道往西走肯定是对的,没想到正好遇上了夺路而逃的赵光义和李继隆。
当下,两军合为一军向东边的单县进发。
有了杨业父子的加入,赵光义微微安心了一些,看着渐渐升起的朝阳,心头的阴霾稍稍减弱了几分,向李继隆问道:“此处距离单县大概还有多久的路程?”
“启禀主公……”
轰隆隆!
李继隆向左右眺望了一会,刚要回答,突然身后传来了密集的马蹄声,当即脸色大变,来者必定是曹军的追兵,李继隆按捺住心中的恐慌,急忙道,“主公,曹军追来了,我们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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