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听到麾下匈奴兵的惨叫声,回头一看只见麾下阻拦汉将的亲兵不是一合之敌,心中恐惧,马鞭在胯下坐骑猛地一抽,胯下的战马吃痛之下加速向前狂奔,常茂势要建功立业,在后穷追不舍,锋利的禹王槊在火光下寒芒四射。
“大王,你先走,我带领云中十八骑拦住汉将”。
关键时刻,石勒在刘渊的耳边喊了一声,拨转马头向着常茂常茂冲去:“云中十八骑,随我拦阻汉将”。
云中十八骑纷纷举起兵器响应,喝声如雷:“誓死追随主公,来将只有一人,我等纵横草原十余年,难道还敌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吗?请大王先行撤退,容我们斩杀汉将为战死的儿郎们报仇。”
刘渊看到石勒和云中十八骑如此忠心耿耿,心中不禁感动不已,朝着石勒等人的背影大声喊道:“好,我在美稷等你们。”
石勒也不作答,催马提枪,当先驰骋,引领着十八骑卷起一溜烟尘,视死如归的向常茂冲去。
“嘿嘿,你们这些匈奴狗竟然自寻死路,那可就别怪你常爷爷心狠手辣了,胡狗受死吧!”
常茂看到刘渊阵中分出来十九骑拦阻自己,大喝一声,左手龟背金龙抓,右手禹王槊朝着石勒率领的十八骑杀去。
“汉将,休要大言不惭,今日我等兄弟必斩你头颅,将你的身躯剁成肉酱喂养草原上的狼”十八骑中武艺最好的支雄见到常茂如此猖狂,心中不忿立刻出言挑衅。
离得不远的伍孚听到匈奴人辱骂常茂,一边厮杀,一边心中暗喜不已:“这些人如果知道常茂的特殊属性,不知道会不会把肠子悔青,哈哈。”
想到这里,伍孚决定再激励一下常茂,朝着常茂朗声说道:“常茂,这些土鸡瓦狗如此藐视你,大丈夫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拿他们的人头来证明自己吧!”
“滴滴……常茂激将属性累计爆发三次,武力+9,禹王槊+1,当前武力111。”
常茂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云中十八骑,嘴角掀起一丝残忍的冷笑,直接迎面杀向了云中十八骑。
迎面撞上了冲在了最前方的支雄,常茂右手的禹王槊高高举起砸向了支雄,同时左手龟背金龙抓平直刺出,支雄慌忙举起手中的弯刀抵挡,可惜虽然挡住了当胸刺来的龟背金龙抓,却被从天而降的禹王槊砸得脑浆迸裂,坠马而亡。
“当当”声不绝于耳,好一个无敌大将常茂,只见他双手并用,禹王槊和金龙抓掀起道道寒光,左劈右抓,云中十八骑如狂风下的稻谷,尽皆披靡,在常茂的一个冲锋下来,战死十人,不是被禹王槊砸碎脑袋就是被金龙抓当胸撕扯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云中十八骑平时纵横幽州,欺负寻常汉军还可以,突然遇到像常茂这样的绝世猛将,一个交锋彻底被打懵了,心中的傲气被杀得全无半点,转眼间支雄、冀保、吴豫、刘膺、桃豹、逯明、张曀仆、呼延莫、郭黑略、张越就变成了一具具残缺的尸体,剩余的八骑心急如焚的催促石勒逃命:“主公,汉将实在凶猛,你快点逃命去吧,我等必定拼死缠住他。”
“咻咻咻!”三声弦响,仅存的八骑中的孔豚、赵鹿、支屈六三人话刚说完就应声而倒,远处的王伯当慢慢放下手中的强弓,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面露一丝快意。
一弓三箭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对于手臂的伤害也是巨大的,王伯当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臂,重新拉满弓弦,顿时弦如月,寒光闪闪的狼牙箭直指石勒的胸膛。
一旁的石勒吓得慌忙把头伏在马颈后,眼神充满惊惧的看向王伯当,他一开始被常茂的武力震慑得心胆俱裂,现在又见识到王伯当出神入化的射术,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再也顾不得心中的义气,急忙拨马而逃,嘴中喃喃自语道:“汉军中竟然有如此猛将,我的云中十八骑纵横幽州、草原,所向无敌,竟然也不是他的一合之敌,这还是人嘛?”
“那个射箭的汉将更是超乎寻常,竟然能够一弓三箭!我大匈奴的将士们素以骑射闻名天下,但是跟这名汉将比也是望尘莫及!”
此时此刻的石勒彻底胆寒了,但是更多的是迷茫和不解,不是说汉人软弱矮小,手无缚鸡之力吗?为什么这支汉军如此勇猛和可怕?石勒心里隐隐担忧匈奴惹上一个这么强大的敌人可能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常茂抖擞精神,吼声如雷调转马头冲向了心惊胆战的石勒:“胡狗休走,留下你的项上人头!”
石勒一边逃窜,一边心中暗暗悲愤,目睹自己颇为倚重的云中十八骑在常茂手上不是一合之敌,两个交锋就被杀得人仰马翻,死了个干干净净,顿时悲从心,枉顾自己还想依靠他们成就一番大业,看来是自己夜郎自大了。
在残余的云中十八骑的拦阻下,得到喘息的石勒向前疯狂逃奔:“我真是坐井观天,一直以为自己麾下的云中十八骑是天下有数的猛将,将来也能凭借他们的武勇成就一番大事业,没想到……唉!”
其实这也不怪石勒,毕竟以前的他们仅仅在幽州和并州这一带称雄称霸,与他们交战的对象也只是一些普通的将士,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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