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阳郡,巨野城,西门城头上袁字大旗迎风飘扬,刀枪剑戟如林,守城士兵抬头挺胸,气势威武,可是若是细致查看的话,每个士兵的脸上都充满着惊慌之色,眼神若有若无的看着城池的前方,目光中夹带着不安和恐惧,个个如临大敌般。
“兄弟们,打起精神来,西凉贼子可能会随时杀过来”
守城校尉按剑而立,肃杀的目光从身边的士兵缓缓略过,语气森严又凝重。由不得他不凝重,自从三日前,探马来报,西凉贼子伍孚离开谯县率领八千大军攻入兖州山阳郡,兵锋直指巨野县,整个巨野县得知消息后,立刻进入了一级警备中,城中所有的人只许出不许进。
守城校尉更是两天没合眼了,他不敢休息,只有每次自己亲自巡视城头,他才放心,看到巨野城南门四周一望无际,没有半点烟尘和人影,守城校尉松了一口气,漫步走下城楼,去其他城门处巡防去了。
不过他想不到的是,在距离西门十里之处的一座小山坡上,伍孚跨坐在象龙马上,左边身旁的房玄龄一身白衣跨坐在一匹白马上,显得温文尔雅,右边身旁的是伍孚的新婚娇妻杨妙真,身后站着不动如山的许褚,以及狄青张宪等人,伍孚背对着巨野城,目光轻松的看向西边,嘴角荡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不知道是在谋划着什么。
看着伍孚在暗暗的发呆,张宪和杨志心中疑惑,不知道自家主公到底怎么想的,千里迢迢的来到兖州就是为了看风景吗?只有一旁的房玄龄洞若观火,眼中异彩连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主公,巨野城近在眼前,我们又不攻打他,又不继续行军,到底是要干啥?”
张宪挠了挠头,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
伍孚看了张宪一眼,笑而不语,摇了摇头,继续盯着巨野城的西向,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张宪看到伍孚不搭理他,没办法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房玄龄,只见后者也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张宪策马来到房玄龄面前,小声问道:“我说军师啊,你足智多谋,肯定知道是什么原因?”
房玄龄神秘一笑看向了伍孚,在颌首示意下,轻声说道:“无他,围点打援而已!”
张宪也不是笨人,经过房玄龄指点,短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懂了”,说罢,张宪默默的退到一旁,也有样学样的看向西边方向。
就在张宪定睛朝西边看去,一骑快马呼啸而至,来到伍孚的面前。
“启禀主公,袁遗率领八千步卒正向巨野城赶来,距离我军不足五里!”
马上的斥候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禀报道。
“终于来了,大战将起,仲康一定要你护着军师,决不能让军师受一点伤害”伍孚的脸上闪过狰狞的杀机,双刃蛇矛向前一挥:“兄弟们,前方五里就是袁遗老贼,给我杀。”
话音一落,伍孚双腿一夹象龙马,如一根离弦之箭狂奔而去,狄青、张宪、杨志、林冲、许褚五员大将各自率领着麾下士兵紧随伍孚而去。八千大军踩踏的烟尘滚滚,转眼间就消失在旷野之中,转眼间就剩房玄龄和许褚两人还留在原地。
房玄龄摇头苦笑,看向许褚铁塔般的身体,心里闪过一丝感动:“主公待我何其厚也”。
房玄龄是知道许褚的武艺的,伍孚不顾自身安危,让许褚保护自己这是何等的器重,房玄龄稳了稳心神,双腿一夹马腹,也是随着烟尘追赶而去。
五里之外,一支八千余的步军正在行军,士卒们个个气喘吁吁,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快快,一定要快,巨野城就要到了”走在中军的袁遗,骑着全军唯一的战马,拼命的催促着手下的步军:“传我命令,先到巨野城者,官升三级”。
袁遗的一颗心早已飞到巨野城去了,眼看着巨野城距离自己已经不远了,天黑之前就可到达,而且到现在自己也没收到巨野城失陷的消息,袁遗的心定了。
“伍孚,等我八千大军回到巨野,我就拒城死守,看你能奈我何?”
袁遗的脸上挂起嘲讽的笑容,对伍孚和西凉军毫无忌惮之心。
就在袁遗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千军万马的奔腾声,脚下的大地都被踩踏的好似在震动,烟尘滚滚,遮云蔽日。
袁遗心里闪过巨大的不安,努力的张望着前方,只见烟尘散去,八千西凉铁骑乍现眼前,伍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怎么可能?”
袁遗瞪大了双眼,惊骇欲绝,之前的自信被突然其来的西凉军吓得支离破碎,袁遗怔在马上,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结阵迎敌,
八千袁军也是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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