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昨夜我们被纪灵贼子所害,损失惨重,如今孙坚来势汹汹,大军已到陈县,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必须速破谯县,尔等可还有良策?”
伍孚大马金刀正襟危坐,低沉的声音响彻在大堂中,言语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在天一刚亮的时候,伍孚已经得到了斥候的汇报,孙坚率领三千幽燕精锐骑兵已经在赶来谯县的路上,现在谯县久攻不下,孙坚军步步逼近,到时万一内外夹攻,后果不堪设想。伍孚麾下全是骑兵,如果真要逃跑的话,孙坚也是追不上的,可是谯县乃中原重镇,伍孚又在谯县吃了这么大的亏,此仇不报非君子,不攻下谯县,伍孚寝食难安,食之无味。
狄青出列面带愧疚之色,拱手作揖:“招降纪灵诈开谯县是属下献的计策,此战之败青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请主公责罚!”
伍孚淡笑一声,宽慰道:“汉臣不必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他日我们再赢回来就是了。”
狄青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了一眼伍孚温和的表情,沉吟道:“主公,经过昨夜一战,谯县守军会更加警惕,想要破之,难啊!”
伍孚低头不语,皱眉沉思,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整个大堂一片安静,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愁云密布。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将军,我军斥候在谯县城外捡到一封密信,请主公过目!”
一名斥候突然闯进了大堂,恭恭敬敬的献上了手中的密信。
“哦?”
伍孚惊疑一声,快速接过了密信,一目十行的阅完密信内容,在狄青等人的疑惑目光中,只见伍孚脸上的喜色越来越浓,直至化为豪迈大笑:“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诸位你们肯定很好奇信中的内容吧!”
伍孚将手中的书信一扬,嘴角挂起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
“主公,你就快点告诉我吧,俺这心都跟猫抓似得,急死俺了!”
许褚大大咧咧的站出来说道。
“拿去吧,你们都好好看看”
伍孚命随身侍卫将密信传了下去,端起面前茶杯一饮而尽,静静的看着堂下众人的表情。
狄青、许褚、张宪、杨志等人一一看过,有人大喜,有人担忧。
“汉臣,你怎么看待这封密信?”
伍孚放下茶杯,淡淡的问道。
“主公,这个杨家家主杨妙真我们并不了解他们的底细,信中说杨家自前任家主病故,杨家之势日渐衰落,屡受其他豪强吞并打压,现如今想要投靠我们与我们里应外合拿下谯县,可是属下怕他们使得是诈降计!”
狄青说出了自己的见解,毕竟纪灵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张宪、杨志也是频频点头,颌首赞同,因为他们并不认识杨妙真是谁,不清楚她是否真心投靠。
“你们不必担心,这个杨妙真绝对是真心实意的,今晚子时拿下谯县!”
伍孚朗声说道,剑眉一挑,脸上杀意狰狞。别人不知道杨妙真的底细,但是伍孚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杨妙真可是自己亲手召唤出来的,没想到系统对自己这么好,竟然把她给安排到了谯县,早知如此就不需要用到纪灵了,更不用折损那一千名西凉兄弟了,命运弄人啊。
狄青还想再劝,但是看到伍孚如此自信的模样,还是生生压住了心底的疑惑和忧虑,退出议事堂,召集士兵去了。
“二十犁花枪,天下无敌手,杨妙真,本将期待和你的见面!”
伍孚喃喃自语,目光远眺,静静等待子时的到来。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到了子时,抬眼望去,天空挂着一轮残月,洒下淡淡银光,风声不断响起,初春的夜晚凉意飕飕,冻得西凉军有点哆嗦。在离谯县十里之外的山坡上,伍孚带领七千铁骑,跨在在象龙宝马上,闭目养神,身后是七千骑兵整整齐齐的七千骑兵,个个目光冷峻,肃杀之气密布,天地间一片安静,导致众人淡淡的呼吸声都能清晰可闻。
谯县城墙,士兵们不停的打着哈欠,甚至有的士兵倚靠在墙垛上进入了睡眠,嘴角无意识的扬起微笑,不知道在梦中遇到了什么好事,城门处的松脂火把燃烧的时,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像一首催眠曲。
“哒哒哒”
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一队五十人左右的家丁抬着二十五个竹筐在一个女子带领下,来到了城门处,脚步声惊醒了正在瞌睡的守门小校。
“来人止步,报上名来”
守门小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阵激灵,操起手中长枪,厉声喝问道。
“杨家杨妙真,奉太守之命前来犒劳诸位弟兄们”
一阵如黄莺般好听的声音应声答道,转首吩咐身边的家丁道:“阿大,让家丁们快把酥饼和热汤拿出来,分给各位守城的兄弟们”,家丁答应一声,一一打开了
“啊!原来是杨姑娘到此”
小校摇晃了一下昏沉的脑袋,定睛一看果是谯县闻名的杨妙真,兴奋的大喊道:“兄弟们,快醒醒,杨姑娘给我们送吃的来了”
小校话音刚落,城门和城墙上的士兵尽皆围了过来,一边吃着酥饼一边隐晦的打量着杨妙真。
要说这杨妙真在谯县可是个知名人物,不仅人长得漂亮,面若桃花,眼如寒潭,不爱女红,只爱刀枪剑棍,一杆梨花枪打遍谯县无敌手,更兼家中财富甚多,虽说这几年因为老家主的去世,杨妙真又不懂经营之道,杨家日渐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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