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少年方才让下人们来回给他房间里搬去几个大木盆以及温开水,老奴不知他要干什么,偷偷去看了一下,结果老奴看到那几个大木盆却被房间中的一个黑色漩涡给吸走了。”
这管家郎中出生,不曾修炼过,之前看到赢非房间中的诡异之事,着实吓了一跳。
钟离王微微一笑,挥手道:“退下吧,好好看着世子。”
这名管家退了下去,鹿腾与钟离王又相视一笑,道:“这肯定是风族那位姑娘想洗澡,火族那位少年怕被王府下人偷看到,便将水盆放进空间宝器吧。”
这种男女之事的八卦,老少皆宜,即使身居高位的钟离王也不列为,会心一笑,道:“哈哈,也许想在空间宝器中来个鸳鸯戏水也没准。”
又笑谈了几句,钟离王吩咐鹿腾亲自去看一下今日要款待赢非与洛维的大宴,他自己稍后走进了书房后隐秘的练功房。
洛维这一觉睡得很香,等睡醒的时候已是傍晚。
她睁开眼睛,那个浑身洋溢着洒脱不羁却又有着独有气质的少年正对她微笑。
洁白又整齐的牙齿真好看。
她想要是以后每次醒来都能见到这张坏坏的笑脸,那该多好。赢非笑着问,“醒了,睡得好吗?”
洛维坐在床头,慵懒地伸了个拦腰,“过来抱我。”
赢非坏坏的道:“不抱,我怕我又控制不住怎么办?”
洛维故意娇嗔道:“猪头,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娇嗔的模样,赢非最受不了,浑身一个抖,随即乖乖地将洛维抱下床,又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她才心满意足地去洗脸梳头。
门口有下人声音传来,“公子,姑娘,我王已准备好盛宴,请两位过去。”
“门口候着。”赢非随口道,大族少爷的派头十足。
有大宴吃,如果不把金蝉子放出来,赢非觉得太对不起他。
于是将意念探入到空间吊坠,望着金蝉子给躺在大木盆中的无情加水,心不由微微一暖。
而此时的无情,面色似乎少了些痛苦之色,断断续续地问金蝉子怎么回来了。
金蝉子用木勺拍了拍他的头,道:“都已经半死不活了,不要说话行不行。”
无情虚弱笑着,金蝉子任劳任怨加完水后,又开始碾磨那丹盒中的丹药,随后道:“苍雪,要不要在加些丹药啊,你看啊,这条小蛇气色好多了?”
过了好一会才响起苍雪的声音,“先泡完这盆药水再说。”
金蝉子乖巧的哦了声。
本想着唤出金蝉子的赢非,看着这幕情景最终没有出声,随后收回意念,与洛维走出了房间。
钟离王府中,下人婢女们人来人往。
赢非与洛维由一名下人领着,走在王府回廊时,蒙着面纱的洛维顿时吸引了很多好奇目光,但大多都是看一眼就不敢看了。鹿腾也早已吩咐王府的一众家丁与护卫们绝不能直勾勾的看洛维,否则引来谁的怒火,便自认倒霉。
而那些婢女的目光却时不时的会在赢非身上停留,不过洛维在身边,赢非乖得不像话,目光直视,老老实实。
大宴设在王府的一个露天天台。
此时暮色渐暗,露天天台上却灯火通明。
见赢非二人走来,钟离王亲自走过去迎接。
这时与钟离王一起的除了鹿腾外,还有两位器宇不凡的中年人。
赢非曾征战沙场,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位穿着便袍的中年人定是经历过战场风火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