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这个小国驻克尔纳的领事。
至于具体的,其实也不用找猜,这时候找上克尔纳青年的,就只有那几方人。
“许多人。可以是白旗国,也可以是大洋彼岸。”
这位佩兴斯笑了笑过后,出声说道。
莫道,帕尔斯闻言,神情都没有什么变化,这是可以预料到的事情。
从这位外事人员的话中,似乎克尔纳反对派背后的力量已经在克尔纳问题上,达成了某种共识。
在确定克尔纳青年难以解决之后,对方似乎决定换一个方式来解决克尔纳青年,比如收下当狗。
“那不知道,佩兴斯先生这次来,有什么需要和我们交流?”
“帕尔斯先生,莫先生。我们知道克尔纳青年的宗旨,‘独立以及部族平等’,追求独立,这是每一个国家都需要完成的伟大事业。”
“我们对此由衷的敬佩,为了克尔纳实现独立,我们愿意为克尔纳青年提供一些支持,火力,物资,乃至资金。”
“为了克尔纳,也为了整个世界朝着一个更伟大的方向发展,而做出一些努力。”
说着话时,这名外事人员佩兴斯神情真诚,乃至慷慨激昂。
不过莫道和帕尔斯都只是神情平静地看着,
一些事实上的殖民力量,宣称要支持克尔纳的独立。
而且,由一个欧罗巴洲和此事看起来没什么关系的小国的外交人员,为他自己国家之外的其他国家的势力说话,
未免有些滑稽。
“感谢佩兴斯先生和您背后的支持者,不知道资金什么时候能够到位?”
帕尔斯笑着,朝着这佩兴斯问道。
“当然,随时都可以。只是我们希望,克尔纳青年在成长以及统治克尔纳的过程中,在追求克尔纳的独立,保证克尔纳的利益不受到侵犯时,也保证我们在克尔纳的产业的独立,保证我们的财产不受到侵犯。”
“这很合理,不是吗?帕尔斯先生,我们理解你们的愿望,也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们。”
莫道在一旁,对此没有说什么。
帕尔斯倒是忍不住笑了,然后纠正道,
“佩兴斯先生,你说得很好,但你提到克尔纳青年的宗旨时,还忘记了一点‘保护克尔纳的国有财产’。”
这位佩兴斯先生闻言,沉默了下来,微微低头,停顿了阵,
等再抬起了头过后,有些认真地移动着目光,望着帕尔斯,也望着莫道再说道,
“帕尔斯先生,莫先生,我们在克尔纳取得的所有利益都是合法的,正当的。而你们却要直接抢走,这是否合理?”
佩兴斯说着话,再看向了莫道,
“莫先生,我们知道您在欧罗巴洲也有不少资产,如果你们能够抢夺我们在克尔纳的合法财产,我们是否也能够没收您在欧罗巴洲的财富?”
佩兴斯还是那一脸认真而诚恳的神情。
但威逼利诱都用上了。
或者说,这威逼利诱不是从此刻才开始的。
对方是先炸死了克尔纳政府军的前线指挥官,又没收了克尔纳政府军的大量欧罗巴洲等地的资产,
才来和克尔纳青年,和莫道会面的。
“请便。”
帕尔斯也看向了莫道。
一直没有出声的莫道,看了眼这佩兴斯只是笑了笑,抬手平静地说了句。
他的确有不少资产在欧罗巴洲,都是凭借着对未来轨迹的把握,四五年内积累起来的。
不过也同样还有不少资产在其他地方,就在克尔纳内。
而且,这佩兴斯背后的国家,也从来不是铁板一块。
旁边,等到莫道做了回答过后,
帕尔斯没有多问,再接过了话,看向这佩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