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只能帮你们问问是哪路大仙,驱不驱的走,要看小妮子的造化了。”老金补充了一句。
“要是驱不走岂不是?”梦蓝着急的说道。
“上天会决定她的生死。”老金叹了口气。
万物有灵,万物有命,所以萨满过的很谦卑。
梦蓝叹了口气,而林馨的眼球里,泪水已经开始打转。
“没事的,馨儿,要相信自己。”梦蓝安抚林馨道。
“恩。”虽然林馨点了点头,但是泪水还是不争气的从眼眶流下来,沿着脸颊滴在地上。
回到客房,林馨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也是,有谁能坦坦荡荡的面对死亡的恐惧呢?
在林馨和梦蓝的心目中,老金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当老金说出那一句话的时候,对于林馨来说,是多大的打击。
是啊,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晚上,老金招呼我们几个人吃饭,吃完饭再出马问事。
这倒是合情合理,大多数的出马仪式都在晚上进行。
菜倒是很丰盛,汆白肉,溜肉段,得莫利炖鱼,火爆腰花,满满一大桌子菜,还有东北正宗北大荒酒。
老金是一个热情的东北汉子,甚至热情的有点过分。
“小张爷,尝尝这个,这个是我们这边的鳇鱼,贼好吃。”
“小张爷,不要客气啊,可劲吃。”
“小张爷,来,干了这杯”
老金的热情显然让我有些招架不住,不过倒也尽兴。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吃完饭大家就开始天南地北的东拉西扯,梦蓝和林馨听着老金在讲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梦蓝听得很开心,可是林馨,更多的是强颜欢笑。
林馨说想上厕所,出去了。
其实林馨是个很开朗很要强的女孩,这一天却见她都没有笑过,我知道她在害怕,作为朋友,我想为她做点什么,于是我也跟了出去。
果然,林馨没有去上厕所,而是坐在院子里,偷偷的流泪。
我不忍心,于是坐到她旁边。
刚想说话,她就忽然就抱住我,在我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让她倾泻心中的恐惧与悲伤。
“我我害怕”林馨的语气里满是悲伤。
“没事的,有我在呢,你还不相信我么?还记得在火车上,你不是说我有真本事么,现在有个有真本事的人在你身边,你怕什么?”我自己都惊讶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
“不用可是了,相信我。恩?”我看着林馨的眼睛。
我知道,一个人在最无助,最害怕,最忧虑的时候,也就最需要有人陪伴在身边。
“恩,我相信你。”从林馨的眼里,我看出了夹杂在浓郁的悲伤里的那一丝坚毅。
林馨停止了抽泣,慢慢恢复自己的情绪。
“别哭了,你哭的时候没有笑的时候好看。”我不知道怎么哄伤心的女孩子,于是就用了最老土的方法。
林馨摸了摸眼泪,嘴角微微有些扬起。
我们回去的时候,大伙还在唠嗑,吃完晚饭,金巧收拾碗筷,老金拿上了神鼓,鼓椎,带了我,梦蓝和林馨,去了那个供满塑像的出马仙堂。
刚一走进去,梦蓝就瑟瑟发抖,估计昨天被那些仙家弄的有后遗症了,被吓怕了,一看见香案上的各种彩塑就害怕,一直牵着我的手,躲在我后面。
我们走到香案前,老金上了十三根香,让我们都坐下,自己坐在了林馨的对面,他一边收拾着神鼓,一边对林馨说:“放松,要相信自己。”
林馨深呼了一口气,情绪渐渐平静下来,闭上了眼睛。
老金也摇起神鼓,一边敲一边唱起了咒语,很有节奏。
梦蓝问我老金在说什么。
我说那是出马用的咒语。
“云锁深山行人少,古洞修真彻夜寒,清泉缭绕伴仙客,香烟腾腾吐真言,妙法高深频度世,查言治病震灵坛,玄观开处惊龙虎,道行现处不虚传。”
“金花教主在此方,千邪万鬼去他方,从今以后须行正,免吾神兵把你伤。”
咒语由慢而快,从老金口里滔滔不绝的念出,我看到老金的表情开始有了细微的变化,整个仙堂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异香,我知道那是仙家要来的象征,老金的堂口供奉了那么多路的仙家,小仙家爱玩,出马是时候总爱上来折腾一下,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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