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白痴。
少女敛下双眉,每个指缝都夹着银针,她抬起手,手腕在空中飞舞,宛如一只只灵动的蝴蝶。
楚支见状,冷哼了一声:“花里胡哨。”
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
少女快速的在男人身上扎针,动作之快让人都来不及看清楚。
不消片刻,云卷落的额间已经溢满了汗渍,突然,她将一根银针扎进男人的百会穴。
“哇”的一声,云卷落吐了一口鲜血。
几人脸色巨变。
“别动他。”少女眉眼微冷,神色里是及不可为的严肃:“针需要停留半小时,半小时后,他会醒来,准备一个盆,他到时候会吐出一些毒血。”
几人也是头一次见这种状况,这施针的人,怎么就吐血了?
楚支也觉得不可思议,他看向云卷落,问道:“这就是蝴蝶羽针?”
云卷落没回答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声音沙哑:“算是吧,我对这套针法进行了改善,运针时会消耗我的体能。”
她没想到,易安的毒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只是第一次针灸,就让她内伤了。
楚支听着觉得有些奇特:“什么针法还燃烧体能,小说看多了吧你。”
云卷落没搭理他。
五个人围在病床边,神色各异的等着云卷落起身。
半个小时后,云卷落起身,取下易安身上的银针。
床榻上毫无生气的男人突然动了动指尖,猛地,他重重咳了一声,紧接着,一个盆递到了他的跟前。
易安连着吐了几口黑血。
其他几人神色微惊。
“安哥,你真的醒了!”方夜的声音最大,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易安,已经一个多月了,易安都没有睁开眼睛过。
易安被君山扶着躺回了病床。
他气若游丝的睁开双眼,发现眼前多了张陌生的脸庞。
少女靠在一旁的墙上,嘴角还带着血渍,眼角微微发红。
“他刚恢复,没力气说话。”云卷落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
方夜突然一把抓住云卷落的手腕,声音别提多激动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你说还需要什么,只要能救安哥的,我上天入地都能给你找来。”
云卷落被他晃的有些头晕,轻咳了一声,嘴角又多了一些血迹。
君山见状,拧了下眉:“方夜,云小姐身体不适,你别叨扰她。”
云卷落沉眉,站了起来,低声说道:“我需要调养三天才能给他施第二次针,至于什么时候能够停止施针,要看毒排的怎么样。”
她欲言又止,看向君山。
男人眉眼微动,道:“云小姐有什么话可直说。”
“我会开出一张药方,这三天你让他吃着,可延缓他的疼痛。”
几人的面色又沉了下来。
病床上的易安看向少女:“谢谢。”
云卷落摇头:“先生客气了,你好好休息,别再耗费精力说话了。”
易安病态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他颔首,阖上了眼睛。
四人走出了病房,里面只剩下长英在照顾着。
出了门,云卷落写了一张药房给君山。
要走的时候,君山拦住了她:“云小姐这几天还是住在医院为好,这样也方便诊治。”
看似是留她住下,实则是想要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
云卷落看向君山,眼角含着几分笑意:“我前段时间和迭林团队闹了些矛盾,两天后的会诊他们看到我,要是生出什么闹剧,我概不负责。”
林伟带着其他几人找地方住,心里怨气冲天,看见她,气性一上来,肯定是会闹上一番的。
君山目光淡淡的:“你现在是我们的贵客,没人敢动你。”
云卷落但笑不语,她施针一次,三天之后,不一定能施第二次针。
要想让易安活的久一点,还是需要鲛珠。
只是鲛珠被陆宴洲给拍下了,短时间内想要再找一颗,要花上多少时日还不得而知。
她现在也不能开口说这件事情,毕竟君山性子多疑,不会轻易消除对她的怀疑。
云卷落在君山的安排下住进了医院。
君山倒是还算客气,让人好吃好喝的招待她,生活上的细节也没亏待她。
原本以为她开的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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