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泠泠笑了,真的是好狡猾的男人,在她刚刚开始有点喜欢他的时候,他就说这种话了。
哎呀,他这是在提前拒绝她吗?
真是个完全不想负责人的男人!
忽然,艾克斯用手按住头,闷哼了一声。
作为医生,凌泠泠是非常警觉的:“艾克斯,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痛?!”
“嗯。”
凌泠泠忙伸手过去扶着艾克斯:“我来给你看下。”
艾克斯从容的将她的手挡了下来:“不必。是昨晚,一夜没睡,头疼。我回去好好睡个觉就好了。”
凌泠泠越发的觉得事情蹊跷。
上次艾克斯离开的时候,好像也是看起来有点头痛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头痛,所以必须离开?
凌泠泠这次语气十分的强硬:“不行,我一定要给你看病。我是医生,听我的!”
没想到,艾克斯忽然捉住了凌泠泠,出其不意的在她的颈后打了一手刀,然后凌泠泠就缓缓的晕倒在了她的怀里。
艾克斯将面具摘了下来,在凌泠泠的唇上深深的吻了许久。
他吻得即从容,又享受。
就好像是这所有的时光都能让他用来亲吻,他深深的沦陷下去,沦陷女人的身体的美妙之中,无法自拔。
吻了许久,许久。
艾克斯才松开了她,对着窗外道:“影月,跟着她,保护她。要寸步不离,而且不能被她发现。”
窗边掠进了一道白影,半跪的姿态,臣俯在地上:“是,主上。”
景宸宫,寝殿。
密室的大门,缓缓的打开。
身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从密室里走出来,一脸的倦容。
走到龙塌边上,他倒头就睡。
赫连天策刚刚躺下不久,一个女人身穿着性感的轻纱,赤着脚,扭着从寝殿的门外走了进来。
她刚走到龙塌边上,对着男人媚媚的一笑,然后就开始窸窸窣窣的脱衣服。
塌上的男人耳根一动,忽然睁开了眼,抽出了床边的剑,砍了过去。
“啊——”
女人一声尖叫,丰满的前胸被划了一道血痕,血流不止。
赫连天策看着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真珠,面无表情:“朕说过,不允许进入寝殿。”
真珠哭哭啼啼的道:“陛下,妾身,蒙陛下恩宠,能住在这个景宸宫里,可是,妾身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陛下了,妾身也都未尝得陛下宠幸。妾身心心念念的只有陛下,妾身一定会竭尽所能,服侍好陛下的。”
“出去。”
“陛下……”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别犯蠢。”
真珠咬咬牙,捡起地上的衣服,遮住前胸,然后抽泣着跑出了寝殿。
赫连天策见着真珠走了之后,才对着殿外唤了一声:“云。”
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
赫连天策提高了声量,又唤了一声,寝殿外才有了反应。
一声青衣劲装的暗卫跪在地上:“卑职拜见陛下。”
“你不应该如此疏忽。去慎刑司自行领杖责五十。”
寂惊云微微一怔,但还是立即就答应了:“是,陛下。”
赫连天策一滴头,恍然发现自己的手上攥着一个信封。
信封的空白处,盖的是颂昭王王府的密印。
但是,他打开一看,里面确实一封百姓写给官署的‘陈情表’,字体写的相当漂亮。
落款是一个同样隽秀,英气十足的名字:洛凡。
赫连天策微微一怔:“玥王爷什么时候来过吗?”
“来过的。两天前的晚上,玥王爷乔装成阳月的样子,在影月的陪同下,来见了陛下。只是陛下那个时候并不在宫里。陛下,您在宫外办的事情,办完了么?”
赫连天策陷入了一阵沉思。
这几天,他‘睡’的时间还真是太多了。
这个就是那个国师秘制的‘延年益寿丸’留下的后遗症。
忽然,寂惊云惊呼了一声:“陛下,您的肩在流血!”
赫连天策闻声,垂眸看了一下,果然,他的肩上被鲜血濡湿了一大片。
肯定是刚刚对着真珠拔剑的时候,把伤口侧裂了。
“陛下,要不要传司徒御医?”
“嗯。”
“卑职这就去!卑职把司徒御医秘密送到寝殿之后,就去慎刑司领罚。”
“嗯。”
赫连天策淡淡的回应着,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肩后的那个伤口,究竟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