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备用钥匙,这个没有任何意义。
门打开,时桑榆猫瞳淡淡看去一眼,无欲无求地扭头,无神地盯着窗外。
“把饭吃了,才有力气跟我置气。”司南枭如今仍以为时桑榆在生闷气,故意跟他闹脾气。
“太子爷,我不是开玩笑。如果你不想宅子死人,变成凶宅,你就答应我。”时桑榆说出肚子编排好上百次的话,死气沉沉地靠在床边。
她敢威胁他!
司南枭恼火,一把抓起碗筷,便走到时桑榆面前,直接把饭菜粗鲁塞到时桑榆嘴里。时桑榆反抗,不肯吞咽,却被一只大口扣住下巴。
“吃,不准吐出!”司南枭冷声命令,神色冷酷。
时桑榆支吾扭头,抵抗不过男人的力气,她心一横,兀自用脑袋撞向床头柜。司南枭一惊,赶忙松手,反去阻拦。
时桑榆趁机爬起,从大床滚过,躲到另一边。小腿蓦然发疼,还发出一声清脆声响,洁白床单上留下几个不起眼的小红滴。
忍着腿疼,时桑榆两手撑在床边,一脚抵在地板,转头把食物吐到垃圾桶内。
“太子爷,强扭瓜不甜,反正你身边不会缺女人,不如做个好人,放了我。”时桑榆脸颊被粘上不少油渍与米粒,但她现在已不想讨好司南枭,便不在意形象。
反而她希望司南枭看到她邋遢一面,厌恶地推开她。
“我是不缺,但没你不行。”见女人狼狈,司南枭心有不忍,又气恼女人要离开,脸色依旧冷冰冰。
她一直在骗他,总说爱他,现在玩腻了,翻脸不认人就想一走了之!
一想到这点,司南枭肺部气到爆炸。
司南枭心一狠,森冷瞪眼时桑榆,把碗筷放回餐车,“既然你想死,没人能救你,随你!”
撂下狠心的话,司南枭果然离开。
随后,保姆收拾房间,安静退出去。
小手抽张纸巾,擦干脸上的油渍,时桑榆重新坐在地毡上,无神观望室外。然而,留有旧疾的胃部开始隐隐作痛,无法欺骗她饥饿的事实。
时桑榆态度强硬,连续五天不肯进食。司南枭有意惩罚她,索性到外地出差,坚决不过问时桑榆的事。
第六天,时桑榆第二次饿晕。
保姆尝试给她喂流质食物,时桑榆似有意识,坚决不开口。见状,医生唯有给她吊挂葡萄糖,以此维持生体机能。
因时桑榆与司南枭两人冷战,司南枭已有六天不回别墅,并没来电话。佣人们以为时桑榆失宠,也不敢贸然将时桑榆晕厥情况,告知司南枭。
许久后,室内又恢复安静,时桑榆隐约听到电话铃声。
猫瞳迷迷糊糊睁开,看向桌面的手机,小手费力地拿起,“江君臣,找我有事吗?”
假如她让江君臣过来,他应该有办法带走她……不她不能连累他。
时桑榆当即打断脑海浮起念头,可江君臣敏锐听出她声音虚弱,情况异常。
“桑桑,你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