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再用心伺候您,您只把我当成泄欲工具,改天不要,就把我扔给一群男人……”
“闭嘴!”司南枭气得肝疼,冷声低吼。
时桑榆抿唇,小手用力掐着大腿内侧,眼泪瞬间如滂沱大雨,稀里哗啦地流下。
只是,她不像其他女人,大哭大嚷,而是嘤嘤哭泣,令人极度怜惜。
其实,她突然幽怨哭诉,并非是生气。
司玫岐的话虽然与她记忆与相反完全相反,但她一直记着。如今,她想赌一赌,司南枭对她究竟是哪种关心?
即便她猜错,惹到司南枭厌烦,她也不吃亏。毕竟男人对她的身体,依旧眷恋。
哭了一会儿,时桑榆掐着适当时间,不多不少,正好能勾起男人可怜,又不会令他不耐烦。她轻拭去泪水,霍然站起。
她背对着司南枭,轻声道,“是我不识抬举,也不够格,得不到太子爷欢心,也无法说服自己去做太子爷的棋子。太子爷,我这就走,省得你眼烦心烦。”
背后,司南枭俊脸幽冷,眸子静盯着女人倩影,情绪难辨。
时桑榆忽然停下,优雅转身,猫瞳看向司南枭,“太子爷这段时间对我的关照,我会铭记于心,这辈子都不敢忘记。可我没什么能报答太子爷,仅能送上祝福,希望您以后觅得佳偶,幸福开心。”
好吧,像她这么进退有度的小情人,可不多。
说完,她直接上楼,似要收拾行李离开。
待时桑榆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司南枭猛然站起,大步跑上楼。
卧室,时桑榆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小手立刻伸向衣柜,拿出几件素净便服,凌乱地扔在行李箱内。至于珠宝首饰,和名牌包与服饰,她一件没拿。
看着女人摘下耳环,视线又掠过行李箱内的东西,司南枭踏入房间,蓦然甩上房门,还反锁。
时桑榆一顿,继而脱下手镯。
女人一声不吭,司南枭内心越是焦虑。可他不懂哄人,也怕弄巧成拙,气跑时桑榆。
“我没利用你。”思来想去,司南枭吐出一句,又觉不够有说服力,添加证据,“司氏人才济济,要挫时家锐气,用不到你。”
时桑榆内心翻个白眼。
就没见过哄人技术这么烂,她正闹别扭,他还来埋汰她。
“我知道,我除了一个身体,毫无用处。”时桑榆将最后一件首饰搁下,望向司南枭,自嘲一笑。
随即,她握住行李箱拉杆,低头往外走。
一只大手蓦然抓住她,司南枭望着女人眼角泪水,心软又慌乱。
说出的话,略显笨拙与不自然,“你已经是我的人,就一辈子都是,不许走。”
时桑榆摇头,笑了笑。
“太子爷说笑,您以后会有自己家庭,我也会人老珠黄,而我也不配给太子爷生孩子。总有一天,我会被太子爷嫌弃,还不如现在离开。那样,太子爷心里总记着我最美好样子。”
司南枭眉宇紧皱,薄唇动了动,“你最狼狈的样子,我都见过,不会有更糟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