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今听后说了一句气话:“大理论,我没有关心过人,行了吧。”
阿爸接话对汉今说:“二女说得对与不对都不重要,关键是你不能一旦听了这些话后就说丧气,何苦要在他们几个人的身上找岔子?”
汉今说:“那你们正确,总行了吧?”
汉晨说:“她已经走了,我们就别再提,免得大家伤和气,我去做午饭。”
阿爸站起身说:“今天就不吃了,茶场还等着我回去。”
汉今也说有事要走,汉晨留不住,只好送出气象局。
汉今跟在阿爸后面一言不发,刚经过农业局收购站门口。
张明荣就高声喊:“老汉,不坐了?”
“不坐啦,还有事,哦!这是我的大儿子,叫汉今。”
张明荣走过来,拉了拉汉今的手,对阿爸说:“有工作吗?”
阿爸苦笑了一下说:“原先在乡上当农技员,后来被挤下来,现在在家里种地。”
张明荣听了这话,忙将阿爸拉到公路边问:“没打算让他继承你的茶叶事业?”
“他在家里自己搞药物苗,茶叶的路子不太宽,怎么继承?只有凭他自己创造事业。”
“我有一个绝对可靠的消息,不知有没有兴趣让他做?”
“想听。”
“先说,有没有兴趣让他干?”
阿爸笑着说:“没有讲出来,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兴趣。”
张明荣小声说:“二区茶场今年刚把春茶做完就开始闹起了内乱,现在已停了一个月的生产。承包人跟大队的负责人正在打官司,承包人将厂房和机器全部拆走,大队的人又将茶园乱整乱说分家,分了一阵子又没有分出结果来,杂草长满了整个茶园。如果有兴趣,让他去插一足,将茶场夺过来。如何?”
“怎么个夺法?”
“如果给你讲了夺茶场的方法,一旦成功,给我多少好处费?”
“最少两千。”
“不行,太少。”
“你要多少?”
张明荣伸出一只手把五个指头亮了亮:“少了这个数就免谈。”
“胃口太大,这么要价,不够朋友。”
“五千元钱不是我全收,至少有三分之一要付给法院,还有一部分要付给管理茶场的大队负责人,只要事成之后我能有一千元的收入就算不错了。”
“这个茶场还要你直接参与办?”
“那当然。一切事情非要我经手不可。”
阿爸想了想说:“好!五千。”
“说话要算数!不要到时开黄腔。”
“小看我。”
张明荣微笑着转身喊道:“汉今,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汉今走了过来,样子很不情愿。
“有兴趣当一个茶场的场长不?”
“当然想,只要能赚钱,不亏本,就干。”
“好!我看在与你父亲长期打交道的份上,帮你推上一个场长的位置,让你有个挣大钱的机会。”
张明荣让阿爸和汉今都蹲下来说话。
“从今天开始,汉今就不必回红村,你就将你刚到手的茶叶技师职称证拿给汉今带着。我明天带他去法院找到坝村村长,让他自动撤诉,付足他要向村民交代的费用,再代付法院的审理费,然后再去找前任场长,让他将拆走的机器低价卖给你们,最后乘村长还立足未稳之际,让他与你们写好合同到公证处来公证。”
“好复杂,不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