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没有急着敲门,而是在靠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等到这一曲毕,他才抬手敲了敲门。
闻韫笙的手还没落下门就被打开了。
林昼锦额上渗着细细的汗水,长发被她高高挽起,露出光滑白皙的天鹅颈。
她只穿了一身宽松的类似体操服的衣服,大约是女佣在他送过来的衣服里找的。
领口处有些宽松可以看到肩颈下的锁骨线条,像是艺术家的细腻笔触一笔勾画而成。
他眼睑微眨,看着她问:“在练舞?”
林昼锦笑了笑,微仰着头笑说:“没有,就日常基本功训练而已。”
说完那双笑着的眼睛正望着他。
像是遏制不住地看过去,挪不开,直到林昼锦耳根慢慢变红,躲开眼神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只好开口说道:“可以下去吃饭了。”
林昼锦垂着头,小声应了下,支支吾吾的说道:“那,我先换个衣服下来。”
闻韫笙点头,先转身下去了。
身后的房门关上,一道沉闷的声响让林昼锦跳动不安的心慢慢安静下来。
一定是自己刚刚出现幻觉了。
不然怎么会在刚刚闻韫笙看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温柔。
而且是独独只看着她的温柔。
大概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午餐的时候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
一直到饭后闻韫笙拿了瓶酸奶给她才借机开口。
“休息会儿,等会儿出去。”
林昼锦接过他手里的酸奶,点头没说话,闻韫笙就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说不上近也说不上远,但应该算是一个安全距离里,可林昼锦还是不免的觉得脸颊发烫。
心里又暗暗地觉得自己没出息。
闻韫笙总是珍惜每一分时间都在办公,纵使是饭后的休息时间也是抱着笔记本电脑在处理公事。
他的眉眼其实比起闻远邵会更深邃,鼻梁高挺,是那种让人能见之不忘的五官。
头发梳得板正,额前没有一丝碎发,但她想他若是把刘海放下来,弄成三七分的发型似乎会更好看一点。
但是他这样一丝不苟的人又怎么会随意尝试那样的发型。
大约是她看的目光太过灼热,闻韫笙扶了扶眼镜,朝她看了过来。
带着点山雪清冷的寂灭感。
林昼锦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眼里。
下一秒他嘴角微扬,笑了笑,温声问了句。“在看什么?”
林昼锦心下一沉,有种被做错事被抓住的失措,唇瓣张张合合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像是用着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嗫嚅。
她目光落在他发丝上,小声说了句,“你怎么不留刘海?”
他眼眸微眨往她这靠了点,又柔声问了句:“刘海?”
林昼锦收回视线,点了点头。
耳畔是他开口的笑声。
低沉的声音伴着浅浅的笑意说:“我都三十了,怎么还留刘海?”
听他这样说,林昼锦下意识地就抬起头来开口反驳道。
“三十怎么了?三十才是男人最好的年龄啊。”
闻韫笙笑了笑:“你才24,就觉得三十多的男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