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将叶赫部分化编入八旗,以削弱他们的力量,又将金台石、布扬古的家眷籍没为奴,从此,仇恨的种子深深的植入了叶赫那拉氏家族中。
努尔哈赤统一女真,实力大增,户增五万,兵增三万,至此,努尔哈赤拥兵十万以上,成为辽东最强大的军事力量。
大金国的主要对手—大明王朝,阻碍金国扩张的力量,一个让努尔哈赤无比愤恨的王朝,他要向狮子般将这个王朝撕碎。
一方在紧张的修兵备战,一方在加紧修筑城堡,训练新兵。新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经过一个多月的路途,孙承宗终于到达了沈阳。孙承宗身体不好,一路上停停顿顿,边休养边赶路,到了沈阳,整个人廋了一圈。
见到老师的到来,朱由校激动不已,让贺耿和江明休息两天去熊廷弼那报到,训练新兵去了。孙承宗和朱由校促膝长谈,这一谈,不知不觉谈到深夜,朱由校将来到辽东后的事向他叙说了一遍,又将以后的想法也陈述了出来。孙承宗也将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一一陈述,沿途逃往关内的百姓拖家带口,甚是惨状,有些地方官员还趁机敲诈勒索,卖儿卖女不在少数。听到这些,朱由校感慨万千,乱世之中,暴苛之政比起女真之患尤甚。
他们二人先是陷入一阵莫名的悲伤之中,转而,孙承宗抬头,眉目微皱,道:“殿下,此次经过锦州、宁远,发现此处乃是咽喉要道,若能在宁远之侧筑起两处城堡,形成犄角互援策应,便可成为山海关外一道坚固的防线,与前方开原、抚顺、广宁等第一道防线遥相呼应,更可巩固辽东。”
朱由校听到孙承宗说这些,来了精神,咧开嘴笑道:“师傅果然大才,出一次关还不忘考察地形,你说的不错,将来辽东经营少不了师傅费心!”
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宁锦防线”,想不到这个时候已经有了初步规划。
自此,辽东局势逐渐稳定,朱由校将孙承宗引荐与熊廷弼,让他辅佐熊廷弼。熊廷弼起初不高兴,认为皇长孙不断安插亲信在他周围,极易被人掣肘,因是皇长孙的老师,也是日后的帝师,极有可能成为日后的内阁首辅,熊廷弼不敢怠慢,只得忍气吞声将就。谁知日后在处理辽东事务和治辽之策上竟然与孙承宗有惊人的相似,且孙承宗谈吐和战略眼光也独到一处,令熊廷弼刮目相看,如遇知音一般,尽弃嫌隙,与孙承宗共同参知辽事。
努尔哈赤看到明军练兵筑城,防线大固,便经常率兵袭扰,但明军凭坚城防守,拒不出城迎战,努尔哈赤也无可奈何,始终无法再前进一步。
努尔哈赤虽然在萨尔浒大战中获胜,又攻灭叶赫,统一女真,实力大增,但辽东守备也大固,从北面的开原到南边的清河,形成了一条长达300多公里的坚固防线,使得大金国无法向前挺进一步。努尔哈赤善攻,长于野战,而熊廷弼善守,凭坚固城池不出城门一步,让努尔哈赤奈何不得。
努尔哈赤正踌躇不展之际,忽一密探来报,努尔哈赤以为明朝那又有什么大的动向,急唤到一旁垂询。密探回奏:“奴才在沈阳探得,明朝皇太孙亲临辽东坐镇!”
努尔哈赤略显吃惊,眉头一挑,悠然道:“噢,明朝的皇太孙坐镇辽东?他多大?”
“奴才探得,今年刚满十六岁。”
努尔哈赤一脸不屑,笑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在皇宫里养尊处优,也敢来这里,明朝的皇帝当真不喜欢太子一系,哈哈……”
“奴才听到明朝的皇太孙不是一般人物,虽年少,但异常聪慧,民间多有他的传闻。”
“哦”,努尔哈赤止住笑容,收敛起来,“怎讲?”
“奴才听闻,明朝皇太孙天纵英才,聪慧异常,曾多次言及辽东之事,听说熊廷弼能担任辽东经略便是他的举荐。明军大举进攻我大金时,他已洞悉战局,便偷偷跑出皇宫来到辽东。时值大汗刚灭萨尔浒山明军,明朝皇太孙刚到沈阳,便不管其他几路明军,直奔南路李如柏部。”密探略一抬头,字字珠玑说道:“鸦鹘关外一战,听闻便是皇太孙指挥!”
努尔哈赤听到这,大惊失色,直感血流上涌,登时便坐不住,猛然站起,惊道:“你是说鸦鹘关外我与明军之战不是李如柏,而是皇太孙!”
密探深深鞠躬,道:“是!”
那一场夜战,让努尔哈赤记忆犹新,甚至不敢回忆,那场不是惨败的战败,让他第一次感到了羞辱!原以为是败在了老相识李如柏手上,却不曾想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这是很可怕的!努尔哈赤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个能干的储君要远比一个能干的大臣可怕!这可是未来主宰大明的人!
努尔哈赤僵愣在御座前,一脸凝重,眼神呆滞的看向前方……
他知道,自己的路越来越难走,这将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这时,范文程带着奏表小心翼翼的刚走过大殿门槛,看到大汗在呆滞的看向门口,又见一个汉人模样打扮的人跪在御座前,心里猜到了八九分,一定是明朝方向有什么事在密报给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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