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否定的,该怎么办?朱由校焦虑了起来,开始不安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魏忠贤看在眼里,心里乐开了,这消息传递的正中朱由校的心怀,总算让主子看中了一回。
朱由校躁动的想:我不能这么等着,得想办法,必须找人商量,只有去找孙承宗了。朱由校停下脚步,瞅了瞅魏忠贤。魏忠贤一直在关注他,看到他停止了走动,小步走进靠近皇长孙,恭敬的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这家伙果然不同一般,真能看穿人的心思一样,比王安机灵千百倍,可惜为人不正,若非如此,留他在身边倒省了很多心思。
朱由校对魏忠贤命令道:“去把王安叫来。”
魏忠贤顷刻露出了哀怨的眼神,脸上的肌肉紧绷了一下,但还在微笑着,回道:”殿下您忘了,王总管最近身体有恙,向您告假,这几天都是奴才伺候的您!“
“哦,”朱由校一着急把这事忘了,这几天天冷,王安上了年纪,身子不经冻,得了风寒,不得已这几天让魏忠贤在他身边。朱由校无奈的点点了头,如今身边能用的人只有他了,朱由校只得温和的说:“这几天有劳你了,忠贤,你能把这个消息告诉本宫,确实大功一件,本宫谢谢你。”
魏忠贤听的心里美滋滋的,这可是皇长孙头一次这么平和的说话。魏忠贤乐的跪下恭敬拜道:“奴才是殿下的人,为殿下办事是奴才的本分。”
恶心,朱由校听这家伙说话就感到恶心,不过这正是用人之际,不得不暂时稳住他。朱由校扶起魏忠贤,轻声的说:“本宫有事要与老师孙承宗讲,你去把他老人家请到这里来。”
魏忠贤高兴的回道:“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请孙大人。”
朱由校点头微笑,魏忠贤领命高兴的去办差了。
魏忠贤满心欢喜:皇长孙的对我的态度终于转变了,我的命运也要转变了。魏忠贤心里说不出的愉悦:看着吧,王安,还有魏朝,有朝一日我会超过你们,成为这做大明帝国心脏的总管,我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让所有的人都在向我膜拜!
看着远去的魏忠贤,朱由校无奈的摇了摇头,关上了门,在房间里等待孙承宗的到来。
近晌午时分,魏忠贤带着孙承宗来了,孙承宗见到皇长孙,先是行礼,后两人寒暄了一阵,皇长孙让魏忠贤出去把门关好,并特意嘱咐,没有叫他不准进来。
魏忠贤知道他们两人有要事商量,悻悻的把门带好出去了,魏忠贤心中有些不平,这还是把我当外人,跑完腿就把人晾一边了!
朱由校靠近孙承宗轻声的问道:“师傅,你知道辽东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孙承宗来之前和魏忠贤说了些话,也猜到皇长孙叫他来事要问辽东的事。孙承宗回道:“听到了一些风声,不过不敢确信,辽东可能要有大动静!”
望着孙承宗,朱由校直接开门见山的的说:“师傅,这次大明出征金国,必是两国决战,我也不瞒师傅,此战大明必败,辽东有失,从此我大明北疆永无宁日,我有心挽救这次败局,师傅可有良策?”
孙承宗惊望着皇长孙,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孙承宗捋了捋胡子,稍微沉思了起来。朱由校以为孙承宗在想办法,在一旁焦急的等待。
片刻,孙承宗缓缓抬起头,疑惑的问皇长孙:“殿下,您曾经跟老夫说过,如果我们与金国决战必败。这次据臣所知,我们准备充分,实力也远在金国之上,殿下为何认为我们会败呢?殿下多虑了吧!”
我晕,这老家伙根本就没在想办法,竟然还信心十足。
这也难怪,一个自大的天朝上国怎会把女真人放在眼里,换了谁,都认为自己的一方必胜。
一般人不动脑子算了,堂堂孙承宗,军事谋略绝非一般人可比,怎么也这么自信!朱由校带着责备的语气对孙承宗说:“师傅,别忘了你的对手是谁,努尔哈赤,绝非平庸之辈,他是怎样起家的,我想我不用说你也比我清楚,不要小看了对手,如果区区十几万人能把他灭了,努尔哈赤会傻到和整个大明帝国对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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