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等人在屋内看着徐光启步履蹒跚的走进来,虽挺拔坦然,但神色如土灰,无精打采。外面耀眼的阳光显得屋内幽暗,徐光启在没有跨进屋内是看不清里面的人的,当徐光启跨进门槛,前面的三人显现出来了。
“是你……”徐光启看到朱由校,惊讶的僵在那里,“孙大人……”,“骆都知……”徐光启一一认出了他们,当看到骆思恭时更是大骇。锦衣卫指挥使朝中官员谁不认得,他在这里,到底有多大的事牵扯到自己,还有这个小公子,为何和他们在一起,这小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徐光启心中一片担忧、恐惧、茫然。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朱由校看到徐光启六神无主的样子,笑道:“快给徐大人看座!”
王安搬来椅子放在厅中央,示意他坐下。
徐光启不敢就坐,仍呆立在那。
“前辈,别来无恙,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朱由校鞠了一躬算是赔罪。
“小公子,莫非是你请老夫来的?”徐光启惊疑的问。
“正是,怕先生不來,所以未用我的名义请先生,还望见谅。”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徐光启指了指孙承宗和骆思恭瞪大了眼睛问。
“前辈勿怪,都是学生的主意。上次一別,学生十分想念前辈,一直想和前辈再会,无奈身不由己,今日冒犯之处还请前辈见谅。”朱由校又鞠了一躬,“上次学生未道出真实身份,有意隐瞒,对不住前辈。学生朱由校还望前辈海涵。”
“朱……”徐光启大惊,只说了一个“朱”字,便不敢往下说了,“你……是皇长孙?!”
“本宫正是当今皇长孙朱由校!”
“这……啊,臣参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徐光启慌忙叩拜,“臣不知是皇长孙,冒犯殿下,請殿下恕罪!”
徐光启万万沒有想到,這一少年竟是当今皇长孙,早闻当今的皇长孙天纵英姿、聪慧不凡,上次一见便感慨此人非凡间之人,今日再会竟是如此尊贵之人。大明幸甚!国家幸甚!徐光启心中不断的暗暗感慨,早前的恐惧和不安早已烟消云散,他知道不会有事了。
“此乃宫外,前辈不必如此拘礼。”朱由校上前扶起徐光启,搀扶著他坐下。
徐光启微微顫抖,“臣何德何能,受殿下如此垂爱!”
“前辈乃我大明第一放眼看世界的人,僅此由校便钦佩不已!”朱由校向徐光启鞠躬说道。
徐光启惊慌的站了起来:“臣怎敢受殿下如此大礼。”
朱由校按下徐光启坐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位上,孙承宗、骆思恭也坐下。
朱由校对王安道:“把门关上,沒有我的命令不得任何人进来,下去吧!”
王安悻悻的出去了,心想每次有事就把我支开。
朱由校问道:“前辈,还记的我们上次说的话吗?”
“臣不敢忘。”徐光启坐在椅子上拱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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