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余毒未清。
这一日,陈老和子清两个人将许久没用过的马车又整理出来,这马散养的惯了任他二人怎样劝说都不肯被绑在马车上,钰涧一身素衣出来就看见两个人滑稽的在同一匹马置气。
“这是怎么了?”钰涧笑着问道,虽然她不知道从前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每日这样的生活还是令她十分满意。
“师傅说带我们进城去。”子清双手掐着腰无奈的说道,这马要是不配合,如何能从此处走到城内,足足十几日的路程几个人如何能吃得消。
“还不是你们从前只拿个胡萝卜逗它,换了谁也都不会愿意啊。”钰涧一听就明白过来了,当初老头子和子清总是这样使唤它,这马聪明的很,知道又要到了进城备货的时候到了关键时刻开始撂脸子了。
说着,钰涧从框里拿出一根胡萝卜走到了马儿的面前二话不说就丢给了他两支,看到陈老和子清两个人十分心疼,这一冬几个人都舍不得吃的东西竟然都给了这畜生。
“那,你要是好好配合,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两根,否则,这将是你吃过的最后一口。”钰涧趴到马耳朵边上狠狠的说道,那马也不知听没听明白连忙甩了甩脑袋竟自己走到了马车旁边。
“你还有这本事?”陈老不可思的说道,稍作准备几个人明天一早就动身前往京城,殊不知老人家就是想借此机会带钰涧进城去看看,运气好的话还能找到她的家人或者是根治她的药。
京城,这个钰涧消失两年后的地方已经恢复到了我朝从前鼎盛时期的繁华,慕容晟每日除了处理政务更多的就是在城中的花街柳巷中穿梭,他总觉得钰涧还没有死,秋叶茹娉又是阴狠的性子,他宁可相信钰涧又被丢在了那种地方。
可是两年的时间过去了,慕容晟连钰涧的影子都没看见过,除了偶尔将长的像她的人带进宫去,在无他事可做。这几年陈貌天依旧如同往常一样上缴税银,每个月都会施粥救人,只是再也没有见过他,慕容晟心里清楚他这是在怪自己。
这一日,慕容晟又如同往常一样出宫去了,毕竟现在朝中局势稳定,后宫只有那几个嫔妃除了皇长子外慕容晟再无子嗣,就连护国公都不管慕容晟的所作所为,其他人更是提都不提,大家只当是找个理由给皇室添血脉。
只有楚文和孟凡几个人知道,慕容晟将那些女子带回来从未真正临幸过,只是偶尔让她们安顺序站成一排以供观赏罢了。
“娘娘,不好了,太子他溺水了。”一个宫女惊慌的从外面跑进来,贵妃赵氏正在屋子里翻看这个月的账簿,宫里新进了不少美人各个都没有名分总不能让她们占着那么多院子,凭白增加了开销。
“溺水了就去找太医,叫本宫有什么用。”赵颦头也不抬的说道,鬓角出隐约能看见几根白丝。
这两年秋叶茹娉的九凤宫如同冷宫,非死不得出,她带着慕容仁倒轻松了不少,可是好景不长就因为这宫里只有她一个人有孩子所以屡次遭人暗算,慕容仁大了也越发不好管教了。
去年的时候慕容晟见相府势力逐渐衰弱,自己提拔的几个亲信也都得到了朝中元老的肯定,这才放心的将慕容仁立为太子,赵颦也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至此宫里就再无人敢提起太子的生母之事,不管以后哪个美人有了子嗣赵颦的日子也都算是过得安稳了。
前几日天气刚刚见转暖他就跑去树上将鸟巢捣烂,让那些鸟儿找不到家,今日又跑到水里去玩,赵颦就是如此操心才会老的这样快。
“太医已经在了,太子他。”那宫女说着说着就跪在地上哭了起来,赵颦这时候才觉得事情不对劲,连忙带了人前去瞧瞧。
等人到了御花园,大老远就看见池塘的边上围着一群人,等赵颦走近了将人群剥开,就看见一身银灰色的慕容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仁儿。”赵颦整个人都傻掉了,匆忙的将自己手上的护指扔在了地上,尽管如此,她看着慕容仁的尸首都不知道该碰哪,他的小脸鼓鼓的,肚子涨的溜圆,赵颦换了他好几声,见他始终没有反应一下子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