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煜从外面刚回来就听见钰涧找她,虽然心里犯嘀咕却还是及时到了,原本以为不过是让自己教小萌习武的事情,却没想到刚进门就看见钰涧失态的样子,幸好自己眼疾手快,这青玉茶杯才没被摔得粉碎。
“你这是怎么了?”俊煜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里面的茶水早就凉透了,钰涧不自然的笑了笑,跟着拿出手帕给俊煜擦着袖口,她这般殷勤让俊煜不自觉的警惕起来。
此时的钰涧笑的很美,本就是花一样的模样笑起来比她头上的珠花还要光彩夺目。
“当然是有事相求了,还能有什么。”钰涧笑着说道,跟着微微垂下了眼眸,晴儿这时候十分有眼力见的扯了扯小萌的衣袖,退出去了。
俊煜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眼下就只有他和钰涧两个人,两个人独处,幸好陈貌天眼下不在府上,若是他知道了自己定是没有好果子吃。
“我想问你,肯不肯陪我走一趟东北。”钰涧原本就在纠结该如何开口,看着俊煜阴沉的脸警惕的模样,自己编造好的那些谎言全都说不出口,话到了嘴边只得如实相告。
“你要去救慕容晟?”俊煜不可思议的看了看钰涧,平日里她可是没给过人家王爷一点好脸色,如今却要去救他。
再者说,慕容晟或许是有可能去了周家,但是现在前方战事并无变化,东北也暂时没有传来什么消息,钰涧这般紧张他,莫不是情窦初开了?
“话,确实是这么回事。”钰涧刚想要辩解什么,却也只好承认了,看来这慕容晟不在城内已经是人尽皆知了,不知道那赵颦会不会趁此机会再对茹娉下手,一边是不得不救的人,一边又是自己的猎物,钰涧确实是有些为难了。
“你不告诉陈貌天去,反而找我单独谈,你是想甩掉他?”俊煜斜视看着钰涧,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有主意了,别以为她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就没事总往麻烦事里钻。
“让他知道了,老太爷就知道了。”钰涧无奈的叹了口气,手上的蒲扇十分不安分的左右拍着。
“我还想多活两年。”俊煜想都不想就拒绝了钰涧,说完就向屋外走去。
这陈貌天和陈永道眼下正张罗着她和张家的婚事,这个时候自己帮着她逃出城,安全回来了也就罢了,最多听陈貌天唠叨几天,若这有个万一,自己只怕是再也见不到傍晚的夕阳了。
钰涧也不急,十分悠闲的往椅子上倚靠,翘起二郎腿微微摇着脑袋,手上的扇子一扇一扇的,吹的她身上的香味飘散开来。
“他要是知道,你背着他偷偷去了翠香阁找心上人,你觉得会不会死的更快?”俊煜的手刚刚抬起碰到门面上,钰涧的声音就从后传来。
俊煜心中一惊,钰涧是如何知晓的,这几日陈貌天忙着四下走动以及城外的救济,根本无暇顾及他,自己这才有时间去翠香阁里晃悠一圈,要是让他知道了,这个兄弟如此不仗义,凭陈貌天那个性子定会咬死他。
俊煜收回门上的手,攥成拳头紧紧的放了下来,十分不悦的转过身来,尽管嘴角上带着笑意可眼里的无奈和愤怒还是溢于言表,心里想道,果真是女子难养也。
钰涧深知他现在是不悦的,也不管他情不情愿,总之自己是笑着点了点头,两个人现在也算是达成共识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果真是有共同利益的时候要稳固些。
两个人达成共识后第二天入夜便带着少数暗士从陈府的偏门溜了出来,一路上骑马飞驰一晚都不曾停歇,临行前两个人对于晴儿和小萌的去留还做了一番争论。
钰涧认为毕竟此去周家危险大于安全,晴儿又是个不会功夫的人,最主要的是这两个人都不会骑马,坐马车前何年何月才能到啊,俊煜则觉得,钰涧和他溜出来的事情是瞒不住的,天一亮陈永道只要寻钰涧下棋,事情就会穿帮。
如此这两个人留在府上也不会安全,结果钰涧一句有雪莲在呢,俊煜也就不再争论了,决定的如此草率他还能说什么。
此时慕容晟已经被关进了周家的地牢,除了每日的严刑拷打就是用冷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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